齐素雅懵懵:“季节?啊,那个被狼头压在下面的老二?我哪知道她是谁?”
而第二件事,是一位和齐素雅相熟的狱警,一脸一言难尽地找到齐素雅。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上头有人在查你,听说是直接从监狱长那边下达的指示。”
齐素雅又一懵,我整天当死宅,我能得罪谁?
不过到底是谁在查她?
还有那个季节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了半天,也不再多想,因为她还有很多事要干。
……
“我说你至于吗?”
季节快被吓哭了,手足无措地盯着孤狼身上的那些血。
手臂上长长的伤疤,划的很深,至于凶器是塑料脸盆,把塑料脸盘踹碎后,拿塑料断口当成刀。
男人脸色一如既往的冷。
“锁定了几个对象,就只有那个被卷入食堂械斗的女孩有可能是她。”
第三监狱有自己的医疗系统,他想去见她,所以得先弄伤他自己。
械斗,他曾见过很多回。
人数少时是几十上百,人数多点没准要几千,很多时候是打着打着就打出了真火,敌我不分,只要逮住一个就往死里头下手。
季节的心情很复杂。
“你就不能再等等?况且你心里也并无把握对方到底是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人,而且就算她真是,只要等她被治好,肯定会被狱警送回来。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男人没什么表情,神色很淡地看了看自己左手臂上的伤口。
“我等不及。”
一分一秒,都等不及。
……
孤狼被送医的这天下午,出了一件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