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一辈子对恩恩放不下,那她所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沉默了一会儿,宋丽芳终是忍不住,劝说:“迦言,你要是实再要把她放在心里,妈妈也没有办法,但是不管怎样,迦言,你表面的生活应该回归正轨,是时候娶妻,生子了。”
薄迦言静静的听着,冷咬着腮帮,一脸的沉毅。
宋丽芳还在继续说:“迦言,我知道妈妈说的这些,你都不爱听。但是现实就是这样,就算你厌恶妈妈说这些,我也必须得为你的人生考虑。
有的缘份,强求不了,但玉媚,的确是方方面面都最适合你的人选。她等了你四年,一个女人,能有几个四年?”
“既然有的缘份,强求不了,那为什么,你一再强求?”薄迦言慢缓缓的转过身来,问得掷地有声。
宋丽芳:“……”
被自己的话噎回来,宋丽芳的眼睛湿润了,靠在床头,呵了一口气,“既然这样,下次我再犯病,你们都不必再把我送到医院来抢救了。”
“妈,何必说这些,你不是不讲道理的市井妇人。”
“正因为我讲道理,所以才没对你和恩恩说什么,做什么,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好?”宋丽芳声音略显激动,“试问,有哪个母亲在发现了自己儿子和孙女的事情之后,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开导?只怕早闹得鸡飞狗跳了吧。”
听着宋丽芳的语气,薄迦言没有再和她争执下去,正好手机响起来,是宋智炘打来的。
“喂。”他就在病房里接听。
听到薄迦言的声音,宋智炘松了一口气:“你终于肯现身了,这两天躲哪儿去了?”
薄迦言不作声。
宋智炘碰个钉子,只好直说:“为表示我的关切,今晚陪你喝酒。”
“还是999?”正和他意,一醉解千愁。
“当然得照顾自家生意。”宋智炘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