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柏道:“世子习武很刻苦的,老爷别泼冷水,等他吃了亏,您再帮他收拾烂摊子,他肯定感激您的!”
定国公:“劳资才没那闲工夫管他呢,他不是本事大吗?让他折腾个够,有本事一辈子别来求劳资!”
文柏笑着不语,等定国公消了气,吩咐道:“你去,让张元横准备好了,不能让阿渲被人笑话,他代表的可是国公府的脸面,又不是他自己!”
文柏就知道会这样,笑着答应了,国公爷心里还是很疼世子的!
唐乐乐的日子过得忙忙碌碌,等再次见到陈欣恬的时候,才想起来好久没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跟那个傅郎怎么样了?
不过这事儿她也不能问,也不能说,只能装糊涂,不过看她神色憔悴,像是发生天大的事儿似的!
唐乐乐招呼她去自己房间喝茶说话,一杯茶下肚,陈欣恬居然哭了,许久才道:“我待他一片真心,私房银子都贴补他,他居然能这么对我,真是狼心狗肺,斯文败类!
乐乐,你说我该怎么办呐?我已经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他就是畜生,我不能毁在他身上,绝不能嫁给他!”
原来陈欣恬得知傅卓只是看中自家的权势,并不是真心喜欢自己,渐渐疏远了他,甚至要跟他断绝往来,不管陈欣羽怎么劝说,铁了心不再跟他有任何牵扯。
甚至挑明了陈欣羽的不怀好意,陈欣羽也不敢再劝,一个不好,自己也得搭进去。
理智回笼的陈欣恬觉得傅卓简直一无可取,厌恶的不行,他的名字都不想提起。
傅卓眼见着大好前途就此断送,恶从胆边生,不知道从哪儿得来她的贴身帕子,威胁她,如果不肯嫁给他,就拿着帕子公布于众,让她身败名裂,倒时候就得求着自己来娶她了。
一下子拿住了陈欣恬的软肋,她也不敢让父母兄长知道,思来想去只能求助唐乐乐,她的主意多,帮忙想想办法!
唐乐乐听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千叮咛万嘱咐不让他落着把柄,还是让人得手了!
大家闺秀的帕子都会绣着自己的名字,都能当定情信物使,傅卓真的说出去,陈家只能捏着鼻子把她下嫁傅卓,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有几分憧憬,等着傅卓考取功名,自然有扬眉吐气那一天。
可是现在已经知道了他的真面目,又被他威胁,陈欣恬嫁给他,哪儿还有好日子过?
陈欣恬看出唐乐乐的恨铁不成钢,赶紧解释:“我真的从未送给他任何东西,只给过银子呢,真的不知道他从哪里得了我的帕子,乐乐,你不能不管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唐乐乐无奈扶额:“让我怎么办帮你呀?还能杀了他不成?”
陈欣恬搅着帕子,面色冷厉,说出话带着冰碴子:“他既然敢这么对我,就休怪我狠毒了,能让他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最好,穷书生一个,有几个人会在乎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