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大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了。
国公府虽然离开了,但是亲朋旧故总是有的,这是遇到熟人了。
把自己兄弟当他兄弟了,屠二就有救了!
郭二说做就做,马上去了锦麟卫,询问郭二犯了什么事儿。
他一个翰林院编书的,能值得锦麟卫出马,动静有点儿大了。
一般只有犯了大错的官员,或者是谋逆造反的大事儿,才会动用锦麟卫,毕竟皇上养着他们,不是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呢!
虽说郭二现在受了冷遇,可好歹是郭家二少,锦麟卫的一个左使接待了他。
得知是为了屠二的事儿,左使面色有些变了,眼珠子乱转!
郭二看这样子,莫非事情还不小呢,低身问道:“你且跟我透个底儿,因为哪方面的,算我郭二欠你一个人情!”
左使指了指西北,“跟那边有关,煽动读书人投奔那边,被人告发了,指挥使大人要查出幕后主使人呢。
倒是个嘴硬的,目前还没撬出有用的东西来!”
这么一说,郭二心中一颤,这是动了刑了!
压下心底的焦急,继续道:“老兄,一点儿心意,你收着,给兄弟们吃酒。
实不相瞒,这人跟顾小姐是打小的情分,患难之交,看我的面子,别给打坏了,拖延两天,等我消息,成吗?”
一叠的银票,足足上千两,悄悄塞进了左使的袖子里。
左使手一翻,收下了,脸上有些担忧,“二爷怎不早说,那位姑奶奶可不好惹,这事儿我应下了,不过您快着点儿,我们大人那边还等着要结果,非要掏出点儿东西来!
您也知道,我们大人这日子也不好过,自打上任,没做几件漂亮差事,被皇上训的跟孙子似的,还挨了板子,总想做出点儿成绩长长脸呢!”
郭二想了想,“我晓得,实在不行,你让他实话实说,就说,是顾小姐的亲戚,顾小姐很在乎的人,要是丢了命,顾小姐生气,你们谁能受的了她的报复?”
唐乐乐的医术出神入化,嚣张跋扈也是人尽皆知,那是连皇上公主都敢打的主儿。
三皇子就是折在她手里,汝阳王府犹如丧家之犬远走西北,就连这锦麟卫,曾今可是文渲的地盘,现在还有不少属下忠于他呢!
她的人谁敢杀?
左使的脸色都有些白了,传闻顾小姐极为护短,若真是她在意的人,他们给打成那样,她的怒火他们可受不住!
“那个,多谢大人提点,下官失陪,您忙去吧!”
左使说完,火急火燎的跑去昭狱。
此时狱卒烧好了烙铁,正准备往他身上烙,一脸的狞笑,犹如恶鬼似的,眼里满是兴奋:“老子最喜欢骨头硬的主儿了,这只是开胃菜,后面的大餐还没开始呢。
你放心,在老子手里活的最长的是三个月,最后还能说话能喘气儿,不过浑身上下,啧啧,可没一块儿好肉了,千刀万剐都没他惨!
你最好别招,让老子过过瘾,哈哈……”
屠二双手张开,被捆在木桩上,身上布满了鞭痕,鲜血淋漓,还有狱卒是不是撒点盐水上去,痛得他脸色发白,唇角哆嗦!
他没想到昭狱会是这么残忍,想象中的地狱都没这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