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谈好了,所以这件事你不要管。”
“我不管?难道就这么任由齐言欺负你?”
“就因为你生病了他就要抛弃你,这不是渣男是什么?亏我当初还以为他有多么在乎你,没想到他们男人都是一个样,没一个是好东西!”
叶珊珊忿忿不平的骂了起来,不少来民政局准备登记结婚的情侣驻住脚步,朝叶珊珊看过来。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叶珊珊吼了一句。
男子笑了笑,美女?泼妇还差不多吧!
齐言在里边等得烦了,让人来通知聂瑶,却不让叶珊珊一块跟进去。
上了楼,是局长亲自来迎接两人,泡了一壶茶,倒了两杯,笑着问道:“齐先生和齐夫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我要离婚。”
局长看了眼他身后的聂瑶:“齐夫人也是来离婚的?”
聂瑶有些木讷的颔首,但局长看得出来聂瑶不太愿意。
也没有再耽误两人的时间,亲自带着两人去办理离婚手续。
从头到尾齐言的脸色一直都是紧绷着,浑身透着强大的冷气压。聂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紧紧的抓住水性笔,余光瞥见他早已签下的名字还以为齐言嫌她优柔寡断浪费他的时间,聂瑶一咬牙。
一生中,她无数次写到自己的名字,却没有一次比现在更为艰难和让人揪心,一撇一捺宛若锋利的刀刃扎在心头。
疼痛弥漫至整个神经,在写下最后一笔的时候聂瑶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