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抱着齐言的衣服,嗅着残存在上边男人独具的荷尔蒙味道,殷荀勾着嘴角,十分甜蜜的笑了起来。
想到自己这副模样,要是待会儿有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看到就不好了。
思及此,殷荀连忙拣起洒落在地上的裙子,用纸巾擦了擦大腿两侧的痕迹,重新把那套裙子给换上。
就在殷荀要去寻找齐言的时候,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卫生间的门口,他浑身是湿漉漉的,没有穿上衣,下边也只穿了一件四角裤。水珠从他的发滑落,滴在肌理分明的胸膛,一双血红的眼睛尤为妖媚,此刻的他像个从妖塔里爬出来妖孽,性感又邪魅,让人看了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扑到他!
充满血丝的双眼淡漠的扫了一眼对面满脸通红的殷荀,齐言面无表情的走到大理石制的桌子上,拿起自己的西裤穿了起来,扣好皮带。
余光扫了眼殷荀手里抓着的衬衫,齐言抽出来,帅气的套在身上,扣好扣子,帅气的动作一气呵成。
“齐言哥哥,你……”
“走吧,我送你回去,一整晚没有消息你爸一定很担心。”
齐言打断殷荀的话,拣起外套打开门。
殷荀脸颊发烫,垂着头,像个娇羞的小媳妇乖乖的跟上齐言。
每走一步身下就抽疼一下,好羞人呐,齐言哥哥昨晚究竟有多粗鲁,居然把她弄的这么疼
殷荀边嘀咕边上了车,系安全带的时候注意到齐言手上有两道深深的伤痕。
“齐言哥哥,你的手怎么了?疼不疼?”
“没事。”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
察觉到齐言脸色不太好,殷荀也不再问了,通过后视镜偷看齐言的脸,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他的手……
一定是她的指甲太长了,把齐言抓疼了,所以他才会不搭理自己。
殷荀暗暗许下要剪掉指甲的承诺,誓要将她的指甲给剪掉。
一直这么盯着齐言看,看着看着就到了殷家。
殷一鸣因为一整晚联系不上殷荀整个人都急坏了,看到她从齐言车上下来,连忙跑过去。
“小荀,你昨晚去哪了?爸打了好多个电话给你都没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殷一鸣的声音才刚刚落下,看到齐言从车内走下来,抛开殷荀就走了上去:“齐言也来了。”
“嗯。”齐言依然是不冷不热的一个字。
殷一鸣又道:“你们昨晚都去哪了,为什么我……”
“好了爸,你别问了,我们两人……我们两人在一起能干什么?”殷荀的声音柔的就要化了,娇羞的垂着头,晃着殷一鸣的手撒着娇。
殷一鸣还是头一回儿看到殷荀这么害羞的样子,看了齐言一眼,又看看身旁的小姑娘,她穿的还是昨天那条裙子,抹胸的,齐腰的长发垂在腰间,虽然挡住了身后一大片,可胸前那写密密麻麻的红色痕迹还是很清楚的。
而她的样子,像极了初尝禁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