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言坐在聂瑶身边,拉过被子盖了半个身,侧着身凝望着睡着了的小女人,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被咬得红肿的唇。
“瑶瑶,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他眼底隐藏着难以言喻的痛。
聂瑶睡得很沉,齐言说的话,她听不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睡过去的小女人终于有了一丝苏醒的迹象,动了一下身子,察觉到手上有东西的她睁开眼睛,就爱看到床头上挂着药水瓶,她正在输液。
听到身后有声音,聂瑶还以为是齐言就连忙转过身,发现医生正在给齐言挂药水。
刚想出声就见医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过来,压低声音:“少爷昨天为了找少夫人淋了不少雨,晚上又不愿意睡觉一直守着您,下半夜的时候发烧了,现在烧才刚退下去。”
“他一直守着我吗?”聂瑶刚睡醒听得不是很清楚。
医生重重的点着头:“少爷很担心你,不过我看得出来少爷很不开心。”
“哦。”聂瑶又问:“我可以不输液了吗?”
“可以的,少夫人正是怀孕期间,不宜接触太多的药物,我这就帮你把针取下来。”
“谢谢。”
医生把针头取下来,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关上。
聂瑶看到齐言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半,拉过被子重新帮齐言盖上。
挪了挪身子窝在齐言怀里,发现他在发抖,聂瑶伸手抱住齐言。
“你是不是好冷?”
“你是笨蛋吗,下那么大的雨出门就不知道带伞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