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华山派那边,更是走出来了一高一矮两位老者,指着鲜于通怒骂道,“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残害同门,说,你是如何害死的白师侄!”
“师伯.....我......”
鲜于通忙不迭的解释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到了一旁负手而立的叶凡,心中暗恨,若非此人,他又怎么会将这等陈年往事给翻出来,
想到这,鲜于通眼中寒光一闪,手中折扇猛地朝叶凡一抖,“去死吧,小子!”
“早就防着你这一招了,”
叶凡微微一笑,衣袖一扬,那团从鲜于通扇子中飘出的毒粉,尽数被他以“斗转星移”的法门还给了鲜于通。
“啊!”
登时,场上响起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喊声,
只听得鲜于通伏在地下,犹如杀猪般地惨叫,声音凄厉,撼人心弦,“啊……啊……”的一声声长呼,犹如有人以利刃一刀刀刺到他身上。
本来以他这等武学高强之士,便真有利刃加身,也能强忍痛楚,决不致当众如此大失身份地呼痛。他每呼一声,便是削了华山派众人的一层面皮。
叶凡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那把折扇,朗声道,“想不到,华山派这等名门正派,也有如此擅长暗箭伤人的歹毒之辈!诸位请看。”
说话间,叶凡手持折扇,走到一棵花树旁,以扇柄对着鲜花挥了几下,片刻之间,花瓣纷纷萎谢,树叶也渐转淡黄。
“鲜于通,你倒是说说,你这扇子里藏得是什么毒?”
“是.....金蝉蛊毒,求你.....快.....快杀了我......啊......”鲜于通惨叫道。
听闻“金蝉蛊毒”四个字,在场各派耆宿却尽皆变色,有些正直之士已大声斥责起来。
原来这“金蚕蛊毒”乃天下毒物之最,无形无色,中毒者有如千万条蚕虫同时在周身咬啮,痛楚难当,无可形容,武林中人说及时无不切齿痛恨。
这蛊毒无迹象可寻,凭你神功无敌,也能给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妇女儿童下了毒手,只是其物难得,各人均只听到过它的毒名,此刻才亲眼见到鲜于通身受其毒的惨状。
“唉,看在你华山派与我曾有过一段香火情的份上,鲜于通,我送你一程,”说话间,叶凡朝鲜于通挥了挥手,以一道劲气震断了他的心脉。
“行了,你们将他抬下去吧,”叶凡道,这句话,他是对那两个华山派的老者说的。
“慢,”
那高个子老者出声道,“虽然你帮我华山派除去了一匹害群之马,但我华山派的人再不济,也不是你说杀了就杀的。”
“哦,前辈有何指教?”
叶凡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这高个老者,对于他的打算,叶凡如何不知。无非是觉得鲜于通之事实在有损华山派颜面,想从自己这里找回场子罢了。
“很简单,老夫与师弟有一套‘反两仪刀法’,若是你能破得了,那此事就此作罢!”高个老者傲然道,脸上挑衅之意十足。
“不好,”
岂料叶凡竟然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场中的另一边,“若是在下没记错的话,昆仑派有一套‘正两仪剑法’,倘若刀剑合璧,两仪化四象,四象生八卦,阴阳调和,水火互济,那在下倒是有些兴趣,不知何掌门可愿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