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男人抬了抬眸子,眼里一股子说不上来的不满意。
“喂……”千月聆吹了吹额前落下的碎发,轻吼“说真话你又不高兴,说假话你又觉得我虚伪,左右都是不满意,干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说,我照着说,或者我闭嘴。”
“留点力气,晚上幸你……”
“你说什么?”
男人不动声色,女人……
“我浑身都是你弄的伤,还不肯放过我……简直……”
“禽兽吗?刚刚的衣冠禽兽可不就是说给我,我收下。至于你,准备准备侍寝。”男人又起身,准备离开的架势。女人已反应过来,他就是为了自己那句衣冠楚楚的也可能是禽兽在跟她置气,瞬时悔的肠子都青了。装什么幽默诙谐,现在只想狠狠抽自
己一巴掌。
“风哥,夜表哥,风哥哥……”存亡一刻,脸面什么还要她作何,千月聆并了几步张开双臂拦在他身前“人家真的浑身都痛,您大人有大量么……”
“有的人他专咬你,记住了……”男人不为所动,按下女人的手臂,便要绕过。
“哎呦……”千月聆痛呼,夜长风刚刚按着的位置正好是昨夜被他弄伤的位置。
“……”男人顿了顿,眼底扫过一丝疼痛。最后还是迈开步子离开。
“风……”哥字卡在喉咙里,最终也没叫出口。
看着男人的背影,眼泪莫名其妙的便断了线。挫败的坐在门槛上,仔细想想,她都想偷偷跑路了,他不待见她,好像也没毛病。
“娘娘,您怎么哭了?”坐在墙角下的小宫女慌慌蹑手蹑脚来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