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怕再不来,阿娘跟聆儿都要不记得我了。”夜帝嘻嘻笑,冲千月聆眨了下眼。
千月聆低头笑了笑,之后都是老寡妇跟夜帝在说笑,千月聆总是衣服心不在焉的样子。
老寡妇不是不识趣的人,又是老人精,一眼便看出来,千月聆那是有心事。找了个由头,说想上街,但是让老刘陪着去就成。
自己开溜的同时,顺道将场面清了干净。独留下夜帝与千月聆。
“不舒服吗?”老寡妇跟老刘走后,夜帝跟千月聆从亭子里出来,一起在花园里逛。
夜帝见她仍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柔声闻讯。
“没有。”千月聆摇头,挤出一个微笑。
“我以为经过这一次我们应该已经建立了该有的信任与默契。你还是信不过我吗?”夜帝顿足。笑容显得有些尴尬。
“我……”千月聆低头,欲言又止。
“你什么?”夜帝耐心问询。
“我想去看看他。”千月聆说完,低着头转向一边。
北泽墨怕夜帝介意,那日便没有住进来相府,也没有去国宾馆,而是去了祈安寺。因为这个缘故,贺莲舟等人也一并跟着去了那里。
连着几日来,千月聆都纠结着怎么去看他。若是私下去了,夜帝知晓后必然会不开心。即使为了避嫌,叫她放任不管,她又如何做的到。
虽然南溪凌每天都在相府跟祈安寺两头跑。给她带关于北泽墨的消息,但千月聆心里,仍是想亲自去祈安世看看他,照顾他。照顾他这个想法,她始终不敢说出口。殇王这么一闹,满朝文武都盯着她,若是被有心人借题发挥,不仅影响她的清誉,更让夜帝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