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久追问了一句:“还行是好吃还是不好吃?”
男人看着她:“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
后者笑了下,脱口而出道:“那你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了。”
女孩潜意识里觉得,如果评论其他没有特别喜欢的,那人是不是也不会有特别喜欢的?!
只是,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她觉得突然尴尬了。
她怎么跟他讨论起喜欢不喜欢的问题了?!
“清久。”傅司愈喊她,和以往不同的叫法。
“怎么了?”女孩呆呆地问道。
男人目光隐晦,有些意味不明地开口:“有些事我可以解释,有些话我也还没对你说。”
唐清久觉得他这种说话语气和态度,好像哪里不对劲。
这是……说大事的前奏?!
她听不明白傅司愈这话是什么意思,迷迷糊糊地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他幽深的眸子盯着她:“我母亲四年前在傅家出了事,死于一场火灾,当时我重度烧伤,被送到国外医治。”
闻言,唐清久眼睛瞪得圆圆地,呆滞的表情里尽是惊讶。
过了有一会儿,她才缓过神:“火灾是偶然还是……人为?”
“人为,傅家有人顾忌我,为了夺权,制造火灾,原本是想让我和我母亲都死,没想到我侥幸活了下来。”
女孩听他云淡风轻地陈述这些,手指不自觉握成了拳。
她无法想象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了傅司愈的身上,更不知道原来他曾经渡过一段那么艰苦的时光。
重度烧伤到底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