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全身都疼。

好像骨头全部都散架了一样。

皮肤也火烧火燎的疼痛。

她这是活着，还是死了，在十八层地狱里接受酷刑吗？

霍薇舞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是在黑暗的世界里，还是眼睛瞎了。

也不知道顾暠霆现在怎么样了？

他有没有全身而退。

霍薇舞坐起来，疼的倒吸一口气。“啊。”

“别出声。”顾暠霆压低声音道。

霍薇舞听到顾暠霆的声音，心里颤抖的厉害。

她自己死了，没有哭，想到顾暠霆也死了，她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她看向声音源的方向，虽然什么都看不到，轻声问道：“你，也死了吗？”

说出话，才发现，声音已经哽咽了。

顾暠霆伸手，大掌拖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滚烫的嘴唇印在她冰冷的嘴唇上面。

霍薇舞一顿。

他是有温度的。

他红舌沿着她的嘴唇勾勒，吃到了她咸咸的泪水，“哭什么，我还没有死，死了再哭。”

所以……她也没死吗？

是他救了她！

她明明说，不爱他了啊？

她跳下悬崖，他也跳了下来，是吧？

霍薇舞心里发疼，眼泪流的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