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试在明年二月,陈文禄要是好好养养,腿能在县试前养好。
“你让二魁给我下药不成,又让何贞娘过来毒害我,只打断你一条腿便宜你了。下回再给我下药,我打断你两条腿。”妉华的脚在陈文禄的前胸蹍了几蹍,疼的陈文禄大叫不止。
陈文禄开始时是求饶,后来见求饶没用,索性撕破脸,骂了一场,“……你打了我,我决不会让你好过。你打了我爹他们,被你逃了过去,我要去告你,看县尊是信你还是信我。”
妉华先让陈文禄不好过了,按着再揍了他一顿,“如果你想守孝三年,那就去告。”
父母任何一方死了,儿子都要守孝三年,陈文禄不敢赌妉华敢不敢弄死他的爹娘,毕竟他爹娘是怎么对待宋月柔的,他一清二楚。
他闭嘴了。
她没往陈文禄脸上打,也没再伤着他的骨头,就只一个原则,怎么疼怎么揍。
陈文禄最后疼的晕了过去。
妉华没忘了把一团原主的怨气放在陈文禄身上。
她把陈文禄拖出了树林,扔到了大路正中。
这条大路通往县城,不时有行人经过,会有人发现他。
死了怎么行,死了就不知道疼了。
妉华数了数手里的银子,有四五两,不知道陈文禄带这么多的银子在身上干嘛。
陈文禄占个与她是夫妻的名,他的钱自然就是她的。
妉华拿着银子扬长而去。
她没有直接回嵬山村。陈家已经有三个人断腿了,加上都知道她一身大力气了,已有人心里嘀咕上了陈家三人的腿断的事。
陈文禄腿断的事传出来,不用陈文禄告她,就会有人怀疑上她。
无论妉华是套陈文禄的麻袋打,还是当面打,都会怀疑她干的。
套陈文禄的麻袋没有意义,陈文禄被打了只会认为是她下的手。
所以妉华选了当面,明明白白的打陈文禄一顿。
妉华已有了对策。
妉华来到了顾家村,避开人来到了一户人家的后头。
这户人家只有两口人,儿子去参军奔前程,剩下婆媳两个在家。
妉华不是来找这家人的,她是追着一个叫汪狗子的泼皮无赖的踪迹过来的。
“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房间里一个女子低声喝斥道,这喝斥声里,透着一股绝望。
“你喊啊。”一个男子猥琐的嘻笑声,“等喊来你那婆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来的。”
妉华果断出手,用了精神力把两人给弄晕了,跳墙进了屋。
晕倒在屋角满是泪痕的女子是这家的媳妇,她不用对女子做什么,过一会就能醒过来。
倒在屋子中央的男的就是汪狗子了。
妉华提起汪狗子从跳墙头出去,绕到了来到了汪狗子家门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