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葵无所谓的耸耸肩,“得,您随意。”
说真的,作为一个心理年龄已经老到快要作古的怪婆婆,看迟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正处于中二病叛逆期的少年差不了多少。
见苏葵不理他,只专注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迟安心里有些不满,恶意满满地又凑上去,“喂,你刚刚应该有听到韩轻音说什么吧?”
本以为这次肯定能看到苏葵除了淡漠的表情之外的其他表情。
没想到她头也不回道:“哦,听到了,但那又怎么样?”
好一个那又怎么样,迟安突然觉得,只有在面对这个女人时,自己平静无波的心湖才会重新注入活水。
很不可思议,不是么?
所以,苏葵越是不想理他,他越是想黏上他。这一动作也让苏葵觉得,迟安绝对不会是她那个危险桀骜的爱人。
指骨敲了敲玻璃墙沿儿,迟安侧眸看向她,“你觉得今天的表演怎么样?既然你透过缝隙看到了这一切,那么你也该知道,像韩轻音这样的疯子,一般言出必行。”
苏葵好笑的挑挑眉,“怎么?担心我?”
迟安闻言侧头,戏谑的看向她,笑意淡淡道:“担心你?我确实觉得你需要担心一下你自己,知道太多东西的人,一般都很短命!”
“哦?”苏葵轻飘飘道:“那么,你是要杀人灭口么?”
清朗的笑声回荡在白色的房间内,“也许,谁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