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圣保罗,眼光明媚,秋高气爽。
放眼望去,天空湛蓝纯净,就像是一块蓝宝石,点缀其上的白云是蓝宝石反射出来的光芒。
今天的天气很好,有微风,扬起了黛玻菈的裙角。
黛玻菈手捧鲜花,漫步在静谧的墓园里,穿过一座座形态各异的墓碑。有些墓碑简直就像是一件件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宗教题材居多。
巴西是一个各种各样宗教都能够找到自己位置的神奇国度。
所以这里的墓碑上既有圣母玛利亚,也有巴西著名的女菩萨“显灵女神”
在这些豪华的墓碑中,有一座矮小的墓碑显得非常普通,很不起眼。
黛玻菈便在这方矮小的墓碑面前止住了脚步。
她并没有马上放下手中的鲜花,而是站在墓碑前,静静注视着墓碑。有几片落叶落在上面。
“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
黛玻菈颤抖着声音说道。
她俯下身去,拂去了墓碑上的落叶,然后将自己手中的鲜花放在了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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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什尼奇被换了下去,换他上场的是乌克兰的后卫斯克里普尼克。
克拉什尼奇被换下的时候,显得很无奈——他当然也不愿意这么早就被换下场,但是没办法,睡觉球队一上来就少了个人呢?为了保证后防线的完整性,必须牺牲前锋了。
沙夫主动上前,和克拉什尼奇握手,安慰了他几句。
克拉什尼奇摇头,他甚至都没有机会为球队贡献力量……
回到替补席,他一屁股坐了下来,没有和旁边的队友交流什么,如果是平时赢了球被换下,那肯定是挨个击掌相庆。
现在,他们彼此都没心情说什么。
就只是盯着球场,眉头紧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这场比赛对于球队来说太艰难了,他们这些替补球员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云达不莱梅调整了在很容,他们换下了一名前锋克拉什尼奇……这样一来,在前场就只有荣一个前锋了……如果要想赢球,荣就必须要肩负起更多的责任来……但是他能行吗?”
电视转播给了荣光一个特写镜头。
与此同时在北京的后方演播室里,解说员段浩然也在发出同样的疑问。
电视机前的中国球迷们,都将目光投向了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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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成了唯一的一名前锋,所以荣光受到的防守压力更大了。
只要他拿球,身边最少都是两个人,有些时候甚至多达三个人。
这还只是他身边的防守球员,不说在外围的那些法兰克福的防守球员们,他们将荣光彻底包围了起来。反正也没有克拉什尼奇的接应了,就这么把荣光围起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荣光尝试拿了几次球,不过都没能把足球带出去,要么被断,要么勉强护住,只能再把足球传出去。
换人之后的五分钟过去了,荣光毫无表现。
“这也不能够怪荣光,是他所面对的防守太严密了,这完全是一副对付一流球星的架势……就算是那些世界级球星面对这样的防守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所以荣光的表现不佳也有情可原……”在北京,中央电视台的德甲解说员段浩然在忙着给荣光找各种客观理由,来说明荣光为什么表现不佳。
这当然不能说是自己球员实力的问题,那岂不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中国球迷们看的很揪心。虽然他们承认段浩然说得对,可是就这样丢掉联赛冠军的话,还是很可惜的——这可是中国球员在欧洲足坛的第一个顶级联赛冠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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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光举手要球。
法国中场米库犹豫了一下。
他是唯一的前锋不错,要往前传球的话,怎么也绕不过他,可是他的身边最少都有两个人对他寸步不离。
意外领先的法兰克福现在打的很坚决,就是收缩防守,然后伺机打云达不莱梅的反击。他们很清楚,落后的云达不莱梅必须进攻,不进攻他们就死定了,而他们进攻身后就会有很多空当……
这些空当都是法兰克福可以利用的反击机会。
如果给了荣光球,他被断了怎么办?
米库想到这里,还是没把足球传给荣光,他把足球分给了边路的恩斯特。
恩斯特拿球要从边路突破,但是也很快就因为法兰克福严密的防守绕了回来,他把足球又传到了中路。
米库再次拿球,后腰鲍曼插上,米库把足球传给了鲍曼。
鲍曼直接在三十米左右的地方来了一脚远射。
当然了,在法兰克福球员的逼抢于扰下,这脚球毫无悬念地打飞了。
“云达不莱梅没什么太好的进攻办法。在法兰克福收缩防守之后,沙夫又把禁区里比较全能的前锋克拉什尼奇换了下去,这样一来,在进攻上就少了个桥头堡。荣是一个突击性的二前锋,并不适合做中锋,前面没有了克拉什尼奇帮他吸引对手的防守注意力,他就变成了中锋,直接面对对方的密集防守,这可不是荣习惯的战斗方式……”解说员马塞尔·莱夫滔滔不绝为大家分析了起来现在的形势。
“我甚至认为沙夫这是一个败笔,他应该换下的人不是克拉什尼奇,而是荣荣的进球虽然比克拉什尼奇多,但是他并不适合在现在这种战术环境下比赛……换下克拉什尼奇,留一个荣,我想这个换人决定一定让雷曼很高兴……
电视转播给了法拉克福的主教练威利·雷曼一个特写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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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利·雷曼现在的心情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