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理智一点,我是个男的。”余聆咕咚咽了口口水。
小猫儿根本也指望不上,看见这情况,立刻拎着自己的小包裹离开了,生怕打扰了好事儿。
“是吗。”何御沉眼神幽深,落在了余聆的胸口上,他唇角笑容恶劣,手指在余聆的腰间轻点,“那,这裹胸是做什么的?”
他手指慢慢往下,轻轻一拉,余聆的腰带便散落开来,衣领立刻变得松松垮垮,露出里头白色的裹胸来。她反应慢了一步,裹胸已经被看得一清二楚,而何御沉的眼神中闪动过一丝挣扎,猩红减退,他好似头疼欲裂,余聆提着自己的衣领,趁着这个空档,从他大腿上跳下来
。
完了完了,这次怕是真的要被赶出去了。何御沉在不精分的时候,是个十分有原则的人,要是知道她是个女人,一定会被扫地出门了!
何御沉的眼神逐渐变得沉凝稳重,他身体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看着余聆手忙脚乱地捡起腰带,明显是明白了什么。
他将那祸害人的小白瓷瓶随手放在一旁,踱步走上前,也不问余聆什么,只是动作轻柔地帮她整理衣襟,系好腰带。
余聆难得乖巧,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好久,何御沉才说:“明明只是个小丫头,怎的力气如此大?明日早起挑十桶水。”
他颇有些心慌意乱,说完之后,转身便走。
“这走向好像不太对?……”余聆兀自嘀咕了一声,哪有知道她是女儿身之后,反倒是让她去挑水的?
虽然要去挑水,但是余聆也摆脱了菊花残的危险。
但是何御沉好像不是普通的精神分裂,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
*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打击太大,这天晚上,何御沉竟然夜不归宿,余聆自顾自的缩在床角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的床铺还是凉透的。
她挑完水,累得不行,正往回走的时候,便遇见了穆希。
穆希兴冲冲地对她招收,笑盈盈地喊道:“小余!”
余聆翻了个白眼,锤着自己因为挑水而有些酸痛的腰,走过去之后,没好气地说道:“老哥,你这不仗义啊!”
“哥哪不仗义了?那玩意儿可管用了,你看你,今天不是还生龙活虎的?!要说不仗义,还是你不仗义,将军一问,就把我给供出来了,我那些东西可都是多年私藏!”
这件事情穆希还没有来找余聆算账,他愤愤不平地说起来,余聆便沉默了。
总归是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了。“不过,你放心,将军还是心疼你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放下身段来找我要这东西呢!”穆希嘿嘿一笑,用肩膀碰了碰余聆,挤眉弄眼地问:“怎么样?将军有没有温柔一点?
”
他温柔才见了鬼了!
余聆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敢情何御沉心里也有这样的想法啊!再一次为她的菊花担忧。
“算了,一言难尽,我累死了。”余聆活动着自己的手指,无精打采地说。
穆希了然,拍了拍余聆的肩膀,说道:“我明白,明白,也不打扰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说完,穆希便开开心心地走了,根本不给余聆解释的机会。
——就算她解释了,穆希也是不会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