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为富不仁，农民工怎么了？”

“就是啊，现在的有钱人咋这样？”

“哎，看这样子，这家伙是个有钱的煤老板，少说两句吧，有钱人最好少招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老大，我教育教育这混蛋怎么做人。”

见叶小凡脸色很难看，方劲南明白该怎么讨老大欢心，刚要站出来，却被叶小凡伸手拦住：“等一下，别惹事，等到江南再办他不迟！”

“叮铃铃。”

就在这时候，叶小凡的手机响起来，顾超楠打来的：“姐，我已经上飞机了，两个小时以后肯定能到，啥？宋指导家出事了？小妹夫在煤矿遇难？需要回家处理后事？行，我知道了，等我回去再说。”

挂断电话，叶小凡的脸色有些难看，四分之一决赛开战在即，宋指导缺席，直接影响球队的备战、指挥。

“喂，来杯咖啡。”

坐在前边的大波浪跟煤老板腻歪够了，站起来冲美女空姐挥挥手。

“好的，请稍等。”

很礼貌的微微一笑，空姐转身就要离开商务舱。

“嗨，老大，你要咖啡还是茶？”方劲南凑到叶小凡跟前，试探着问道。

“随便。”心情不佳，叶小凡哪有心思喝茶？

“美女，两杯咖啡！一杯加糖，一杯不加糖，温度、浓度最好高一点的。”

听到方劲南这个阔少忒讲究，坐在前排的妖艳女人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正好迎上方劲南狠狠的目光，心里一慌，忙转过头去。

“就你毛病多。”

虽然心里不高兴，脸上却依旧面带微笑，空姐转身准备咖啡去了。

“美女，先生，这是您要的咖啡。”

时间不大，空姐端着咖啡来到大波浪跟方劲南跟前。

“老大，你喝这杯，我喜欢喝没糖的。”

不等大波浪动手，方劲南抢先一步端起两杯咖啡，一杯递给老大叶小凡，另一杯则自己端在手里。

狠狠瞪方劲南一眼，大波浪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毫不客气的对空姐发作：“嘿，我说你怎么服~务的？你尝尝这咖啡苦死了？怎么喝啊？”

“这，对不起，可能您跟这位先生的拿错了，我再帮你泡一杯。”

全商务舱的乘客都看到了，这事跟空姐没一毛钱关系，最多也就是方劲南跟大波浪拿错咖啡而已，但是一向任性煤老板太太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噗。”

“哎呀！我的脸！”

二话没说，大波浪直接把咖啡倒在空姐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颊上，空姐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倒在地上。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商务舱的乘客爆出一声惊呼，胆小的乘客吓得闭上眼睛。

“靠，忒不像话了吧？这事个人家空姐没关系。”

“就是啊，有没有人管？”

“我个暴脾气，再年轻二十岁，我上去抽她嘴巴子。”

……

商务舱爆出一阵喧哗，却没人敢出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很多人的处世法则，叶总把脸一拉，他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但是这女人如果忒不像话，他也不在乎头顶辣手摧花的恶名。

“嘿，老大，我憋不住了，这次别拦着我好不好？”

把咖啡一放，方劲南化身正义的代表，摩拳擦掌就要对大波浪动手。

“玛德，谁装逼呢？有本事冲老子来，拿错咖啡就应该受罚！谁不服气，站出来跟老子单挑！”

热咖啡故意洒在人家空姐脸上，大胖子煤老板竟然理直气壮，玛德，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敢当着叶小凡的面，还敢这么欺负人的，所以这货要惹麻烦。

“艹尼玛的，老子装逼揍你怎么着？”

也不知道为啥，刚跟着叶小凡混第一天，方劲南就对煤老板的做法看不下去了，火气蹭蹭上窜，压都压不住。

终于有良知的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商务舱爆出一阵喧哗，很多人指手画脚，大多逞口舌之快，却没几个真上前揍人的。

“都给我让开，美女，千万别用手动自己的脸，我来看看！”

目光跟刀子似的在煤老板、大波浪脸上扫一眼，叶神医旁若无人的来到倒地的空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