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眼中滑过奇异的色彩,率先移开视线去。
白墨同样收回目光,阴森森的微笑。
小样儿,竟敢无视我,真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女皇陛下一面听着大臣团们打嘴炮,一面已经在心中想象了一百种让丞相大人跪地求饶,高呼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方法了。
大臣团们热衷于互怼,所以没有一个知道看似锁眉思考谁该去迎萧北王子王驾的女皇陛下,其实内心已经腹黑阴暗到没边儿了。
她们吵啊吵,吵到快要下早朝了都没吵出来个结果,最后还是不得不放下偏见,团结一致的向她们的女皇陛下请示。
面对陡然安静下来的金銮殿,白墨眸光流转,华贵锐利的视线缓缓扫视一圈,目光所及之处群臣不自觉心惊胆颤,低下头去。
白墨掸了掸明黄衣袍,漫不经心的问道:“说够了?”
帝王不怒自威的声音与尊贵锐利的气韵,让群臣不禁集体抖三抖。
当然,丞相大人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妖孽除外。
但容月还是作为表率,跟大臣团们一起高声齐呼:“臣等不敢。”
白墨偏不让她和稀泥,存心找茬。
“容爱卿一脸悠闲的样子,有何高见?”
“陛下的模样成竹在胸,想必心中早有决断,臣不敢妄自揣度圣意。”
容狐狸将皮球轻轻一踢,又给她踢回来了。
好气哦,但必须要保持微笑。
“看来容爱卿果然对朕了解至深啊——”
白墨可不会为了赌一时之气而忘记大局,只好咬牙切齿的微微一笑,道。
“萧北王子的王驾,派逍遥王去迎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