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宁献太子已经看见了，并且看得很清楚，不禁莞尔，“这是你做的？”

不待白墨回答，他含笑赞许道：“做得好。其实你可以下手再重一点，也没有关系。”

“……”本宝宝正有此意！

孝安太后的心，饶是早已百炼成钢，听到宁献太子的话，还是不可避免的疼痛起来。

她在这个丰神俊朗风华无双的男子面前，永远都是卑微的。

即使她也曾美人如花，即使她也曾千娇百媚，但她永远入不了这个人的眼。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一起……

死！

孝安太后披头散发的抬起头，反正都要死了，她已经不惧宁献太子看见她的狼狈，她的狠戾。

“断龙石已下，你们别想出去了，都留在这里陪我一起死吧！哈哈哈哈……”

孝安太后疯癫又悲哀的笑起来。

因为她发现——

至始至终，不管她或美或狼狈，那个人的眼底始终清澈一片，没有半点波澜，更没有……她的影子！

她这一生，那么辛苦的喜欢一个人，什么都想抓在手中，到头来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抓住，喜欢的只是虚无。

她这一生，被她活成了一个……错误。

***

这三人的爱恨纠葛，谁是谁非，早已解释不清楚。

但错的是孝安无疑。

她想抓住那一抹温柔，却忘记了那抹温柔是别人的，于是争夺抢杀，不折手段，变了本来的面目。

如果南疆未灭，如果当年带兵的并非宁献太子，那么多情天真的南疆王女一定会嫁一个她很喜欢、也很喜欢她的男子，宁献太子和越芳华也不会有这十多年的生离死别。

可惜，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