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心头蛊,在凤倾城断绝气息的一刻,咬破她的血肉与皮肤,一路循着主人的气息,回到西凉烟身边。
“这么快就死了?才不过三天三夜而已,上次那个人可是足足硬撑了七天呢!”
“真是便宜她了,哼!”
一只金色的小蛊虫,精准无误的停在西凉烟的纤纤玉手上。
西凉烟轻蔑的嗤笑了声,扯下腰间挂着的幻蛊金铃,将心头蛊给装了进去。
面容甜美娇俏的少女,说出来的话却总是那么的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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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国风云会之后不久,就是南梁国的花朝节。
花朝节相当于七夕节。
可以说,花朝节这天是民风保守婉约的南梁国,唯一一天少男少女们可以大大方方表露自己心迹的时候。
因此,南梁国的子民都很重视这个节日。
胤王府的拜帖,早在十天前就已经递上。
虽说胤王府与丞相府只有一墙之隔,两人已经是御赐的未婚夫妻,但是在古代,该遵守的礼仪还是得遵守。
慕容凛调侃道:“胤王府那小子,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拐我女儿。前几日是秋山赏景,再前几日是碧波游湖,瞧,现在就连花朝节都不放过。”
名动天下的南梁国权相,在女儿面前褪下内敛的锋芒与睿智的算计,抛开那些应付诡谲朝堂风云的手段,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父亲。
“……”
白墨微微一笑,给慕容凛提意见道:“父亲您可以不让我去。”
慕容凛看了她一眼,慢幽幽的说:“恐怕花朝节那天晚上,胤王府那小子又得在房顶吹一晚上的《凤求凰》。”
白墨:“……”
原来,那天晚上慕容凛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