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明看着林娇娇，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不要靠近林小姐。”

“那是我姐！”

“……”

章明没有说话了，但是那力道，加重了。

意思再明显不过，她不会听林娇娇的，她只会听林帘的。

所以林娇娇说什么，说再多都比不过林帘的一个眼神。

“你！”

林娇娇脸扭曲，她看离她越来越远的林帘，大声说：“姐姐，妈发生了意外，在做手术，你不去医院看看她吗？”

“……”

林帘脚步没有半点停顿，林娇娇的话落进她耳里，掀不起一丝波澜。

林娇娇心中怒了，也恨，恨不得掐死林帘，“你就这么狠心？”

“那怎么都是你妈！”

“现在她出事，你竟然没有一点反应，林帘，你还有没有心？！”

林帘脚步停下。

林娇娇手握紧，指甲掐进掌心，看着那停下来的人。

“你如果是个陌生人也就罢了，但你是她女儿，这样的时候，你不去看她，说出去任何人都不会认为你林帘做的对！”

林帘转身，看着林娇娇，她眉眼那么的淡漠，那么的无情，也那么的平静，“林娇娇，我是她女儿吗？”

“你确定？”

“还是说，你要告诉我，我要尊老爱幼？”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你对我好，我便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为什么要对你好？”

“更何况，我本就是一个外人。”

“你……”

林娇娇气的有些颤抖了，而这颤抖里含着震惊，不可思议。

这样的林帘，六亲不认。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林娇娇，你是人，我也是人。”

“老人是人，年轻人也是人。”

“倚老卖老，不把别人当人，又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把你们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