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又是她怕露馅,等年小姐等的太着急了,并没有发现屋内的摆设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连床幔都是她喜欢的桃色。
直到长兴推门进来,她一惊,急忙解释到“那个那个,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长兴就这么看着她,静静地不说一句话,看着她如何着急的跟他辩解。
冬陌手足无措的解释了半天,发现长兴并没有说话而且表情也怪怪的,并不是她所想的惊讶愤怒,而是一脸温柔,仿佛就应该是他们俩成亲似的。
“不对,长兴哥这事这么回事?”
长兴见瞒不住了,而且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她说了。
冬陌听了立马就哭了起来,这才发现这一切仿佛不是无迹可寻的,而是漏洞百出的,比如她身上的嫁衣正是她看中的那一件,嫁衣合身的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再想起今天早上主子依依不舍的眼神,若真像主子说的那样是演习,那主子也太演习演的也逼真了。
冬陌一哭长兴立马慌了起来,一下给她擦眼泪,一下拍着她的后背,不知道该怎么办“冬陌,是我的错,你不要再哭了。”
“你,你,那天你不是说主命难为吗?”冬陌一下一下狠狠的往长兴身上捶。
长兴眉头都不皱一下,任凭她打“是我的错今儿是咱们的大喜日子,莫要哭伤了身子。”
“呜呜呜,所以都是主子策划的?”冬陌抽抽噎噎的,确实像她主子的手笔只是这样她以后就不能伺候主子了,主子身边只剩个夏晴,这要是有什么事情也没人帮着盯着提醒主子了。
“恩”其实准确的说四贝勒爷也参了一脚,自从贝勒爷娶了富察侧福晋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尤其是这几年,从前这种闲事他是根本不可能管的。
“可是我还没有说要嫁你,我还想多伺候主子几年。”冬陌抹着眼泪。
长兴拥着冬陌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心动但也很是心疼,这么多年的终于还是等到她了。
“爷说了你还是在侧福晋身边伺候着只是换个地方住,傻丫头别哭了。”长兴柔声说到。
“真的”冬陌一听立马止了眼泪。
“恩”长兴无奈,认识她这么多年还不知道她能瞬间止住眼泪。
得到了长兴肯定的答案,冬陌这才舒了心,吸吸鼻子,擦擦眼泪“咦这手帕上怎么这么多刺绣怪扎脸的。”
“……”长兴一脸尴尬的看着冬陌拿着喜帕擦脸,然后皱着眉抱怨喜帕扎脸。
“……”冬陌仔细打量了下刚才她用来擦眼泪的“手帕”“哎呀这事,喜帕!方才我一急摘了喜帕会不会不吉利?”
长兴被她孩子气的样子逗笑了“那娘子,再戴上让为夫来掀开。”
于是冬陌红着脸,长兴也红着脸,开始盖喜帕掀盖头,合巹酒两人开始了一切洞房事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