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你是怕了么?既然怕,谁借你的胆,拿掉我的孩子?”
“你误会了,那不是你的孩子。”
“不见棺材不落泪,简言,你既然有胆出现在我眼前,也应该知道自己将会面对什么吧!”
“嗯……”男人侵占她的时候,简言咬着下唇瓣,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被紧扣在墙壁上的右脸,努力撑了一把,想把贴在她身上的简席拨开,却被他往前一挤,与墙壁贴得更紧。
继而,平放在墙上的两只小手也开始反抗,简席却松开握在她腰间的大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弹。
简言每挣扎一次,简席就会报复性的撞击她,让她疼得呼吸都在难受。
身体被撕裂的感觉,促使她对简席的恨意,越来越浓烈,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从来都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随着他动作的加快,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无力的撑在墙壁上,充满恨意的眼睛不知不觉,已经通红,只是打转的泪水,始终没落下来。
这种疼痛感,和三年前的那一晚,如出一辙,就连屈辱感都是一样。
她紧紧咬着唇瓣,控制着自己的生理反映,她不想对他的身体有任何感觉,不想发出任何可以让他嘲讽的声音。
如今的简席,看着简言这副死倔的小脸,恨她恨的咬牙切齿,特别是当他想起她几天前与其它男人有说有笑,更是愤怒。
而且这几年每当想起她私自拿掉属于他们的孩子,他心口的疼痛还和当初一样,一点没减少。
随后,他松开她的手腕,腾出右手,轻轻掐在她的脖子上,食指扣在她的左下腭,稍稍用力,就把她的小脸掰过来,与自己对视。
看着她充满恨意的眼神,他越发用力的撞击她,同时俯下头,狠狠堵住她的唇瓣,与其说在吻她,倒不如说在嘶咬她。
简言的味道,还是和三年前一样让他着迷,只是心里带着恨意的简席,不愿意再像当年那般疼爱她,只顾着折磨她。
“嗯……”简言直到站不住的时候,才再次嘤嘤呜呜发出抗议的声音。
尽管这三年,她学了跆拳道,身手不算差。但在简席面前不值一提,仍然和三年前一样,没有任何反击能力。
“言言是不是很爽?”简席明明知道女孩是在抗议,还故意说这些难听的话,让她难堪。
他始终无法忘记,她坐在自己身上承认她舒服。尽管他对她带着一腔恨,但仍然对她有征服欲,至于顾倾和他讲的那些道理,他早就抛置九霄云外了。
当简席不在吻她的时候,简言看着他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说:“三年不见,三少爷的本事不见长,言言不奉陪了。”
简言说完,就抬起右手向后推他的小腹,却被简席抓着她的小蛮腰,更深入的占有。
这会儿,简言气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但还是忍住了。
今天是他们相遇后的第一次交手,如果她连今天都扛不住,以后怎么办?
“除了用蛮力,你还会什么?”气极败坏之下,简言怒气冲冲的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