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害怕嘛，很快的，一下下就好了。”唐欣悦揽住姜岚下意识躲避的身体，小手在她惨白的脸上摸来摸去，眼泪和汗水融合在一起，她蘸上一点放在舌尖点了点，“你不开心嘛？不愿意？”

“……”姜岚闭着眼睛，因为女孩随口说道的突发奇想而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然而再三的发问让她根本无法躲过这个问题，“只要，只要小姐喜欢……”

女孩笑的欢欣雀跃，她从床上跳下去，然后摸摸索索拿着一个小盒子回来。打开时，姜岚隐约看到里面银亮亮的两个金属环，接着唐欣悦就取出其中一只，在她的面前来回晃悠着。

“你看，上面还刻着我的名字。”女孩得意道，“如果你带上了，那就说明，你是我的东西。”

姜岚苦笑，“我永远都是，小姐的。”

“这是没错啦，不过还是带上了我比较放心。”唐欣悦捏了捏姜岚的下巴，“要不是你放走了童璇，这东西我才用不到你身上。”

“……”哪怕是这样，她也不会后悔的。

唐欣悦说罢又找了个东西，那是个打孔器，姜岚勉强能认出来一般店里打耳洞用的就是这样的枪，倒是不知道换个地方是否一样适用。

她不可能奢望唐欣悦的心血来潮能有多专业，她或许只是随性的找了这么一个东西。姜岚却依然沉默着，她觉得，至少比小家伙随便拿根针在她那里戳来戳去的强吧？

“哎呀，我有点紧张怎么办？”唐欣悦捏了捏手，先凭空打了两下练习似的，可转而面对姜岚的身体时，又不由得会手抖，“我要是打偏了，你可不能生气啊？”

姜岚的喘息不由自主的加快，如果说唐欣悦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会紧张，那么她的恐惧又何止唐欣悦的千万倍？那种地方穿出一个孔来，天知道会有多疼。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呼出的气体都在颤栗。

“你说话呀！”

“……不会的，只要，小姐喜欢。”

“那说好咯。”唐欣悦又笑了起来，她捏上姜岚已经饱受折磨的顶端，“我要开始咯。”

指甲嵌进掌心里，已经渗出了血，姜岚却始终浑然不觉，仿佛一瞬间全身上下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女孩捏住的地方，她祈祷着自己能立刻昏死过去，那样就不用承受这种未知的痛苦。

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比她还要犯贱的人，不管唐欣悦怎么对待自己，她都恨不起来，反而越爱越深。

气氛千钧一发起来，姜岚屏住呼吸，就算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九死一生过，也没有此时此刻千分之一的提心吊胆。

她不是个抖m，不管多少次经理这种对待都喜欢不起来，可同样每一次她都心甘情愿。女孩脸上的一丝丝笑容就像肯定了她的所有付出，哪怕再煎熬，她也觉得值得。

……

“小姐，小姐！”

一瞬间像是过去了好几个世纪，静谧的房间忽然被门外一声惊慌的呼唤而惊醒。打孔器‘啪嗒’一声，显然是女孩被吓了一跳后无意识的按了扣板，姜岚的心跳已经几乎要被那身骤然传来的声音给吓停，而后打孔器的声音更是雪上加霜。

“呃……”唐欣悦自己好像也被吓了一跳，她低头看过去，半晌又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那一枪并没有打在姜岚的身上。

没有被疼死，倒差点被吓死，姜岚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她狠狠喘气，看着赤着脚丫又跑下床的女孩。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唐欣悦冲着门口问。

“董事长来了。”

唐欣悦睁大乌亮亮的眼睛，明显吓了一跳，“你先拦住他，我马上下去！”

突击检查是唐家大小姐最头疼的事情，放在平时倒没什么，可是眼下还正和姜岚玩到一半，要是被发现，老子非宰了她不可。

唐欣悦从小到大最怕父亲，这个时候精神脑袋也都最好使，姜岚是父亲最得力的下属，被她弄成这样，肯定说不过去的。

“小姐……”同样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当然还有姜岚，她吃力叫了唐欣悦一声，小丫头闻声后又醒悟了一点，赶忙过来帮她解开绳索。

“岚姐姐，你不准和我爸告状！”

姜岚摇摇头，“小姐放心。”

唐欣悦也不知道信没信她的保证，手上毛毛躁躁，好半天总算是解开了她的绳子。

“你快点快点！”不知民众疾苦的大小姐急的催促道，因为知道唐老爷没有好耐心，时间久了肯定要露马脚了。

事实上，姜岚已经非常快了，她屏蔽了所有身体上的不适，努力把自己收拾的正常。可就是这样任性的大小姐还是不满意，堵着嘴不满的看着她，大概还觉得她有意拖延。

姜岚知道自己没办法解释自己已经快要半死不活的状态，毕竟身为施|虐者，唐欣悦是不会理解一个被榨干的连走路都显得困难的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