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儒笑道:“好了好了,的好像我不分给你一样。你放心,自己兄弟必须先分了银子再,其他的都是次要的。还有,你子赶紧把岛上的兄弟调过来,没看见这边根本忙不过来啊!”
范统忙不迭头:“是是是,我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等范统走了之后陈广才皱眉问道:“老大,这老范怎么回事?我记得我走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
张儒神色复杂的看了范统背影一眼:“此事来话长,这子变成现在这样,跟王周的离开不无关系。可能是认为王周的离开是他一手造成的,怕我不高兴,所以不自觉的在很多时候都学习王周话做事的方法。”
“他俩到底怎么了?王周怎么会走?”陈广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个问题其实他昨天晚上就想问了,只不过很多话当着范统的面不好开口,怕他会伤心。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他自然要问问张儒到底怎么回事,免得以后他错话。
张儒叹了口气道:“白了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范统以前喜欢一个叫沈红莲的女人,但是那女子后来却被魏国公幼子给害死了。范统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所以多年不婚,范老为此白了头发。
你回来之前不久,范统突然找我看上了某个女子,王周夜探,却发现那个女子跟逝去的沈红莲一模一样。
而且,这个女子来历很不简单,极有可能是带着目的接近范统的。
她身上有一股魅惑力量,让王周这家伙着了道。
再加上那段时间朝廷逼迫太紧,简直就有将我亲信一网打尽的趋势。而我一直都在等你的消息,只能表面上保持镇定。
王周一怒之下就跟我闹了起来,结果范统了几句公道话,王周直接自己也喜欢沈红莲,是范统抢了他心爱的人。还提出来要分家,文轩号有他一份。
我自然不会什么,本来文轩号我就预备了王周的份。想着就是几十年之后一帮老兄弟解甲归田,各人能≮≮≮≮,够拿着不菲的银子,当一个富家翁。没想到咱们还没老,这家,已经提前分了。
王周走了,带着自己的亲信兄弟一起回了京城。
自从王周走后,范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不是嬉皮笑脸就是闷不吭声,完全走的就是两个极端。
他一直都在自责,认为是自己将王周逼走了,实际上他不知道,如果王周自己不愿意离开,谁也没法逼迫他离开。”
到这里,张儒又长长叹了口气。
听完这个故事,陈广唏嘘不已:“没想到我走了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怪我,没有早回来。”
张儒伸手搭在陈广肩上:“兄弟,不要什么事都往自己头上揽,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有些事就算我们能够做主也不应该去做主。你已经做得够好了,别自责。”
陈广指着从船上搬下来的东西问:“这些东西老大打算交多少给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