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谷舒兰是把他的孩子卖了,媳妇跑了,孩子没了,他还有什么可忍的,这样害扒他的人,就得掐死,什么妈什么爹的,统统的都是丧良心的,大伙就一起死。
大山的劲头儿得有多大,杨柳看得惊悚的哑然,震得她都喊不出声来。
谷舒兰的眼睛都被掐冒了,叫不出一点声,杨柳终于回过神,喊一声:“死了!”
大山惊觉,身子抖,手一松,谷舒兰栽倒在地。
杨柳说:“你怎么乱下手?看看她死了不,你想摊人命?”
大山的脸色已经刷白,他这人气急眼了就冲动,一冲动什么也不顾,自己知道这个毛病,就是脑子单纯的恶果,想事情不会转几个弯儿。
谷舒兰被掐个半死,吓得要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杨柳看她也死不了,没必要给她找大夫,这样的人就该挨教训,太狂妄了,要死的人了哪里都有她。看谷舒兰缓了气儿,大山是要找孩子的,谷舒兰就要跑,大山怎么会放她走,截住了谷舒兰。
谷舒断定大山不敢掐死她,这样一次已经解决了,他出了气,一个丫头片子没了,他怎么会较真,找到媳妇再生,老娘们就是留着养活孩子的,找不到媳妇再娶一个,杨柳有钱让她掏,那个媳妇是她, 说的,跑了她得赔。
说八个媳妇也得她掏钱,她这么剩钱她不掏谁掏?市长有钱有势,抓一个女的给小舅子。那个女的都会乐意,一年换一百个也容易。
没想到大山不依不饶的:“你要干什么?你还想再掐死我?”谷舒兰示威的眼睛一瞪:“掐死我你也好不了。”
“你把孩子给我找回来,不然我跟你没完。”大山咬牙说道。
“我告诉你孩子死了。”谷舒兰说道。
“死了。我不信,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你说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你把尸首给我找来,不然我就朝你要。”大山恨恨的道。
“那么大孩子死了哪来的尸首?就是往乱葬岗一扔,早就狼叼狗拽的。上哪儿找尸首去?你这是刁难人。”谷舒兰也拔高了声音。
“你说找人去奶了,你找的谁家?我要见那家的人!谁奶孩子,孩子死了她得知道。把那家人给我找到,我倒要问问孩子到底在哪儿?”大山急眼走进谷舒兰:“赶紧走!”
谷舒兰上哪儿找那么一家人,她说的哪有真的,孩子被她卖了。上哪儿找奶孩子的:“我说她死了就是死了。你还想找奶孩子的人的晦气,也不是人家害得,你找人家没用,你亲妈的话你就不信,枉我向着你几十年。”谷舒兰还哭了,一副委屈的样子,是仗哭赢人吧,越来越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杨柳一看就来气:“好了!……”一声怒吼:“没理仗嚎丧,给脸不要脸!你还有脸装哭。卖自己的亲孙女,你有没有人性,你儿子四十来岁就这么一个孩子,你竟然拿着卖钱,你想让他老了鳏寡孤独,你的心眼子长哪儿去了?成天的向着儿子就是这么向的?你想坑死他?”杨柳一咋,谷舒兰就毛了,一定是许青枫查到了,赶紧想回嘴,恐怕说慢了儿子恨她,她是为儿子干的,杨柳借机想踩她,她怎么容许?
“我是为了大山好,有这个丫头,就没有小子,再生一个或许是小子,一个丫头片子值得要吗?让媳妇再生,媳妇跑了就再说,换一个媳妇更兴生小子,怎么了?我做的不对吗?都是你从中挑拨让大山恨我,你地起也没安好心,给大山这个破鞋媳妇,你真够坑人的。
找的破工作也是坑人的,一个木工顶大山俩挣,大山也别开那个破车了,回来在木匠铺打家具。
管事儿的好活你给王世博一个外人,你爸就干不了?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把那个活儿给了你爸,两份他都可以干着。
让大山学会木匠,可以接你爸的班儿,听说你还要给王世博股份,你把家具的钱给你爸一半,你爸会比外人尽心,你还想把股份给外人,真是个没有良心的。”
杨柳就听谷舒兰说,看她有多大的野心,她的野心还真是不小,大得很,给了一3还不就要另一半,干脆自己白给她干就得了,真是疯了。
杨柳冷笑一声:“这些怎么能够,我还有一个年利率亿万的大型制药厂,你想要多少股份。”
“你一个女人开什么制药厂?一个市长还养活不起你?你把药方子给大山,大山就不会开制药厂吗?天底下就你能了吗,人人都会干的事,我们大山就不会干了吗?”谷舒兰侃侃而谈,一下子把大山拉到了她一边,表现的她是为了儿子,看大山的面色,杨柳就看出来人是没有不贪财的,大山被她说的变颜变色,没有一句阻拦她的话,面色的恼怒恨意也都没了,谷舒兰的话是对了他的心坎吧?
怪不得李小曼很快就知道了她七处房产的事,大山这个不爱说话的,不动心是不会说那些的。
谷舒兰可是个人尖子,一会儿就化解了危机,自己还怕大山不乐意咋地?自己的企业,自己的方子,为什么会给他?大山要是也惦记,就是和谷舒兰一样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