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本初笑道:“吕书记不要担心吗,你听听他是怎样说的好了。当时那位外宾看到场上的情况后,急切的对他说道:张先生,你怎么还不出手制止啊?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司令员,他是怎样说的?”
梁本初道:“小张对那位外宾说道:请你放好了,1o个这样的军爷也不是我兄弟的对手。”
“哦,原来这小子已经看出场上的门道了,看来还真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呀。”吕镇湘说道。
梁本初继续说道:“当张广南打出这招凶狠的招法后,心里禁不住兴奋起来,奶奶的,老子不出招即可,一旦出招,必将见血,狂妄自大的狗东西,你就等着死吧。
但当他的拳、肘打出以后,张广南就高兴不起来了,他突然现对方没了人影,心里不禁狐疑起来,奶奶的,这他妈的是人还是鬼啊?
正当他满脸狐疑的时候,突感一阵巨疼从小腿上传来,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大叫,他整个人便摔倒在了地上: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
余雷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边说道:我说这位军爷,一个照面不到,便成了狗熊,你这样的水平,也太水了,华夏国人民怎么能够放心将解放宝岛的历史重任,交给你这样的华夏**人呢?怪不得打越南狗时,我们伤亡了那么多人,原来你们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呀!”
“唉,技不如人,无话可说,实力在那里摆着,看来这位张连长以后得加把劲好好练功了。”胡云峰说道。
梁本初说道:“可惜的是,张连长已经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
梁本初说道:“你听听余雷是怎样说得吧:这位军爷,你的髌骨和腓骨已经全碎,你以后只能柱着拐棍混日子了。不过,你还是应该好好的感谢这位钱大爷,如果不是他让我点到为止的话,就凭你刚才的凶残行为,你今天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啊,这,这余先生也太过分了吧?一场比试,又不是敌我矛盾,至于弄个你死我活,将对方打残吗?”吕镇湘说道。
梁本初说道:“其实,由于受伤挨打的是我的兵,我本来应该站在军队立场来为军人说话的,但就这件事情而言,我是很难为他们说话了,因为,这次出动军队本来就是师出无名,有违军纪军规,因此,后面所引的一切后果,责任当然就在军队一方了。
另外,张连长不但口口声声让人家拿命来,而且出手还那么狠辣,只能逼迫对手痛下杀手。因为余先生不知道对方的能力到底有多强大,显然只能痛下杀手,不给对方机会,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所以,尽管结果非常残忍,但主要责任则并不在余先生身上。”
“司令员说得有道理。主席说过:战争的目的不是别的,就是保存自己,消灭敌人。而消灭敌人是主要的,保存自己是第二位的,因为只有大量地消灭敌人,才能有效地保存自己。张连长一上来便使出了要命的招式和狠劲,余雷为了保存自己,只能对对手痛下杀手。所以,我同意司令员的观点,造成这种残忍结果的责任,应该是张连长了而不是余先生。唉,总归来说,张连长还是太年轻,太自负了,他不知世道有多凶险呀。”王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