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是轻巧,我只是个普通人好不好,是个品学兼优的乖孩子,能打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好不好。呸,****疼死了。”
徐虎抱怨一声,给那个因为叶小飞到来而不敢还手的混混肚子狠狠地一拳,那人像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直咳嗽。
“哎呀,爽!舒经活络,活血化瘀!”徐虎兴奋的扭了扭脖子,头一次发现原来打架也能打这么爽,“马奎那小子呢?好戏该上演了吧?”
“哈哈哈,这不正是来叫你呢。我们说好的要一起吓尿这混蛋,就要一起的嘛。”
叶小飞狂笑一声,在地上捡起一根钢管流里流气的抗在肩上,一步三抖的走了过去,别说还真是流氓气十足。
他发出一个灵识信号不远处的毒蛇就窸窸窣窣的趴了过来。
“马奎?”叶小飞俯下身,伸出手拍了拍装昏迷的马奎的脸,“操,孙子,给我装昏迷是吧?虎子给我童子尿伺候,浇醒他。”
“好叻!”徐虎下意识的答应,却又感到有些不得劲,红着脸道:“你怎么不上,你的不也是童子尿么?”
“你……”叶小飞气不打一出来,这小子专给我拆台,“算了算了,童子尿就童子尿吧!要不我们一起来。”
“你先请!”
“你先请!”
俩人倒是谦让了起来,马奎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再装下去,真的要被兜头浇上两泡童子尿了,这要是传出去了,还怎么混?
“哇呀呀,士可杀不可辱!你们两个混蛋太可恶了”马奎翻身坐起,他一只胳膊被叶小飞拧脱臼了,此刻疼得厉害,满头冷汗。
他冷哼道:“行老子今天算是栽你们手上了,要打要杀随你们便。但是,你们胆敢给我兜头上浇尿,我跟你们不死不休。”
“哎呦,我好害怕啊!”叶小飞嘲讽道:“阶下之囚也敢耍横?不过,我们兄弟两人可没有露阴癖,这么做也是因为你装死嘛。”
马奎听得刚刚松了一口气,他真的害怕这两人给他浇尿。
但是好景不长,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只听得叶小飞打了一个呼哨,然后马奎看到了惊奇、恐怖的一幕。
一条无比眼熟的花瓣毒蛇,足有瓶口粗细,一米多长,顺着叶小飞腿慢慢的趴了上来,绕过他的脖子,上身停在了叶小飞法手掌之上,高高的抬起头颅,吐着猩红的芯子。
操,这小子竟然能控制蛇?****我特么的没有眼花吧?
马奎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感觉思考能力都下降了,这特么也太诡异了一些吧?十几个人被一个人打趴下了不说,还特么的会玩蛇?
老天,你要不要这么玩儿我?我要疯了。
“马奎,还认识这条毒蛇么?”叶小飞坏笑着抓起蛇在马奎的面前晃了晃,那毒蛇非常配合的张开勒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透发这刺骨冰寒之气的毒牙。
“你,你要干什么?”马奎惊叫着,双腿登着地面不住的后退。
“干什么?”叶小飞冷笑一声,眼神突然一厉,“当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毒蛇还毒蛇了。你特么的今早致使耗子把这玩意儿丢我书桌里面的时候,想过没有,我或许会被这毒蛇咬死的。
不过,小爷我命大,早先学了几手本事,巧了我就会这驱虫控蛇的本事,因此才逃过一劫。所以呢,我现在就要看看,被这条毒蛇咬伤一口,你会不会有事呢?”
叶小飞和徐虎拿着蛇,狂笑着凑了上来,那声音回荡在树林里,在马奎的耳中简直就是厉鬼索命的阴笑。
“不要,不要过来。你敢这么对我,我会让你们死的很惨的?”马奎不住的后退着,色厉内荏的喊道。
叶小飞和徐虎不为所动,也并不着急,一步步紧逼,猫戏耗子一样戏耍着马奎。
同时那条毒蛇,也每每扑出,血口獠牙,致命毒素,吓得马奎哇哇大叫,叫声惊恐无比。
“求求你们,饶命,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是东西,求求你们饶命啊。”马奎满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只手撑住身体倒退,连何时被石头划破的都不知道,鲜血渗出,染在地上触目惊心。
那蛇问道血腥味儿,越发的暴躁嗜血起来,攻击欲望越发强烈了。
“马奎,若是每个人犯了罪,道歉就能够解决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我倒要看看,你被毒蛇咬一口到底死不死,要是侥幸不死算你命大。”
叶小飞声音森冷,仿佛一股从极低吹来的寒气,让马奎不堪而立,浑身炸毛,瑟瑟发抖。
“小飞,别跟他废话了。”
徐虎邪笑一下,爱上了吓唬人的感觉,他蛮狠的一把扯开马奎的衣领,叶小飞将毒蛇一股脑儿塞到了马奎的脖子里。
当毒蛇那冰冷滑腻的身体与马奎的身体接触时,马奎感到肝胆都是一紧,恐惧到了极限,终于,没忍住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