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一直坚信着,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才能温暖她的心。
“走吧!”
就在宁瑾满怀憧憬的走到花绍身边时,一道冷漠的语气就钻进她的耳中。
宁瑾抬头,花绍已经站起了身子,恢复了往日高高在上的冷漠和高傲。
宁瑾对着花绍高大的背影做个鬼脸,吐吐舌头,她早就已经习惯花绍时不时的生理期。
对于宁瑾来讲,花绍对她不冷不热的时候,就是他的生理期,不都这么说,生理期的女人是不可理喻吗?
所以,宁瑾经常自娱自乐的想,生理期的男人同样是不可理喻吧!
花绍虽然知道宁瑾时常一个人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但是并不知道宁瑾具体在想些什么,如果他此时能够看到宁瑾脑海中YY的是他的生理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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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季餐馆出来后,宁瑾就一直沉默不语的跟在花绍后面,花绍又不是主动开口说话的人,你问他十句,他能回答你五句就不错了,所以这一路走得特别安静。
越走宁瑾感觉这条路越熟悉,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她刚才从地下室出来的那条路吗?
宁瑾跟在花绍后面,时不时纠结的抬头看他一眼,想问他带她去哪里,但是想了一下宁瑾觉得自己还是闭嘴吧!
她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花绍绝对不像他表现那样的无视她,冷漠她。虽然到现在她还没有查出花绍为什么这么冷淡她的原因,但是她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一点会知道。
所以在分开的三年中,宁瑾不断告诫自己,再一次个花绍相逢后,一定不能表现跟以前一样,死皮赖脸的缠着他,一定要让花绍意识到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她还可以有其他选择。
只不过她刚见到花绍的时候,刚偷偷摸摸做了一件“坏事”,所以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一下子全部忘光。
现在理智回笼,她必须要在这一场长期的拉锯战中占领上风。
这么一想,宁瑾想开口问话的欲望消失的无影无踪。
花绍默不作声的在前面带路,虽然有几分好奇为什么宁瑾会这么安静,但是他没有花过多的心思去研究,因为他的目的地到。
两个人在一俩半旧不新的绿色军用吉普车前面停下脚步。
宁瑾这个之后才明白,先前花绍所说的“在你出了咖啡厅就看到了”这句话是用来诓她的。
他在车都还在地下室,他一定是看到了自己揍那个渣男,不想打断她,又不想让她发现他,才开口诓她。
因为他们约好在咖啡厅,而宁瑾现在出现在地下室车库内,绝对是从咖啡厅离开。
打开驾驶室的车门,花绍迈腿坐进车内,宁瑾不用花绍发话,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宁瑾伸手在车上摸了摸,眼中闪过一抹羡慕,这辆车是特制的吧!车身,窗户和挡风玻璃都是经过防弹处理的吧!
宁瑾的动作,花绍收进眼底,见她孩子举动,冷漠的眸子冰霜渐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