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推脱之余,那茶盏“啪嗒”落地摔了个粉碎,明启帝即刻起身,呼号道:“来人,快来人,”
“你想死吗?”孟玉欣猛斥一句”秦中岳顾不得许多,追上前便把明启帝摁在地上,狠狠掐住他的脖子,而明启帝挣扎之余,孟玉欣也扑上前来,拿着周旁利剑”也顾不得拔剑刺穿,而是疯狂的朝着明启帝的腿上砸去!
没有一个人来,没有一个人到场,明启帝的眼睛硕大,硕大!
看着秦中岳那副阴狠之像,他忽然不再挣扎,眼角滴出一缕清泪,浑身散软,一动不动。
秦中岳依旧攥紧他的脖子,迟迟不肯放开。
孟玉欣也是心中恐惧“俚恐之余则上前拽着秦中岳”“太子,太子放手。”
秦中岳死命不肯放手,整个人抽搐一般,“我,松不开了。”
“还有肃郡王。”孟玉欣在旁提醒”“嫁祸,嫁祸给他。”
秦中岳浑身一震,孟玉欣使了全身力气将其推开,秦中岳只觉得这两条腿瘫软无比,则是看着周围,“人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了?”
孟玉欣此时也恍然惊醒,“路公公呢?刚刚不是还在?”
“路公公?”秦中岳扯开脖子呼喊,声音在这殿内回荡,却杳无人声。
“出来,人呢?人都哪里去了?”秦中岳不停的大喊,孟玉欣则到一旁去翻玉玺龙印。
而值此之时,秦中岳忽然看到殿门外有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只有那簇簇的脚步之声。
慌乱、惊愕,秦中岳歇斯底里的大喊道,“来人!进来,你们进来!”
殿门“吱呀”一声开启,肃郡王端端正正的站在门。!
秦中岳只觉浑身汗毛倒竖,整个人的头皮都炸麻起来,一把抓过孟玉欣,疯狂的道:“怎么、怎么回事?你布置的人呢?”
孟玉欣也整个人怔住,惊魂难安,她不是早已布置好了吗?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宫门紧闭、侍卫把守,而肃郡王和文贵妃都被囚禁了吗?
这肃郡王怎么还会站她面前?这是怎么回事?
二人慌乱之余,肃郡王迈了一步进来,“你果然够快。”
“你……你怎么会来?”秦中岳的目光四处乱看,显然是在寻找他的人。
“你在找路公公?”肃郡王朝后头的侍卫摆了手,那侍卫即刻扔过来一个人头,吓的秦中岳嚎啕大喊,那人头可不就是他的贴身太监,路公公?
“还要找侍卫统领?”肃郡王更是挑眉摆手,侍卫继续扔进人头…”
孟玉欣吓的蹲在地上捂头尖叫,可一个接一个的人头扔进,直直砸在她的身上,让孟玉欣恨不得直接去死!
本是布置好的人,怎各会转眼就都成了死人?
“你想知道为何你的布置都能被我知道的一清二楚?”肃郡王的脸上毫无表情,那副温文尔雅之态早已不复存在,脸上的嘲讽、泄怒都让秦中岳毛骨悚然。
不等秦中岳点头,肃郡王继续摆了摆手指,这一次进来的不再是扔进的人头,而是一个人。
这个人让秦中岳着实的痛恨,不是旁人,正是惠妃!
“太子…………”惠妃跪在地上,蓬头垢面、惊悚不堪,看着秦中岳哭着道:“你不要怪本宫啊太子,本宫也要留一条呢………………
秦中岳没有再听之意,他低头看着青石砖地,恨不得一头撞上去寻死,可胆怯的心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肃郡王长叹口气,“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永和殿”火光冲天,那熊熊火焰被风吹起,好似要将天都炙的融化。
肃郡王站在远处,背着手远远望此,因明启帝的尸首正在融于火中。
秦中岳跪在他的脚下,听着那凄惨哀嚎,因在这雄火之中还有一笼,里面乃是孟玉欣与他唯一之子秦素扬。
活活烧死……”
这让所有人都对肃郡王的平易近人大为改观,连文贵妃都目瞪。呆的惊昏过去。
德妃端坐在“永宁宫”的佛像面前打坐诵经,外面凄嚷喧闹的声音接连传来,她诵经的声音则更大了几分。
秦中岳听着孟玉欣的尖锐怒骂凄惨哀嚎,听着秦素扬的哭喊渐渐弱去,他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一股腥臊从其裤裆之处涌出,周围的人都下意识退后一步,秦中岳却丝毫无感。
肃郡王低头瞄了他一眼,“我狠吗?”
秦中岳惊恐的不敢抬头,可周围之人却都不约而同的想要点头。
肃郡王再道:“这与你活活的气死母后有何区别?与她让代荷小产不能再育,有何区别?烧死她,已是饶恕,而你?不会死这么快、这么容易。”说完此话,肃郡王朝着身边的侍卫摆了摆手,秦中岳则被带了下去。
火光冲天、将漆黑的夜映照如白昼般闪亮,皇家侍卫新任统领、也是肃郡王的心腹之人钟子超此时上前回禀:“启禀肃郡王,宫内骚乱,拿下二十五人、死一百六十四人、活捉五十八人,其余都禁于宫中未出,请肃郡王下令。”
“你做的好。”肃郡王的目光依旧看着那熊熊烈火,“宫外什么情况?”
“朝县齐聚,闹事,涅粱守卫营官兵出动,已朝这方赶来。”钟子超思付半晌才补了一句:“守卫营统领乃孟家人。”
肃郡王点了点头,似是自言自语,“庄亲王府可是送了信去?”
“已送到。”
“那就等着他了,:“肃郡王说完此话,不由得嘴角扬起半角,摆了摆手,钟子超退下,慈慈翠率的太监、宫女等人开始不停的灭火,看着手中的玉玺大印,肃郡王依旧坐在原处,纹丝不动。
秦穆戎与叶云水大半夜的得到肃郡王派人传来的消息不知该说何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