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面对陈凡的无理要求，谷永年几乎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绝，开玩笑，让他道歉，难比登天！

作为大玄国最强大的一批人，谷永年看中面子甚至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试问他怎么可能会选择道歉？

一旁的木云海同样也有所疑惑，印象中自己的徒弟不应当是如此才对，毕竟道歉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哪有到手的好处实在？

想要出声提醒一下，但就在此时，木云海却收到了陈凡微不可查的一个眼神。

眼神的意思是...稍安勿躁！

“难道凡儿他还有后手？”木云海心中暗暗震惊。

他是真的弄不懂自己这个徒弟了，不但天资如此之高，心性更是恐怖到令人发指，就连智慧，都是他这个活了这么多年之人所不能看透的。

长出了一口气，木云海已经不打算再理会陈凡的选择了，毕竟他又看不懂。

只能仰天长叹，这个世界真的有生而知之的少年妖孽。

见到木云海放弃了打断自己计划，陈凡面色沉静如水，但心中已经露出笑意，观察谷永年表现，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完成七八分了。

“陈某伸冤，院长让我说出自己想法，而今你又不同意，难道是想拒不认账吗？”

咄咄逼人的话语脱口而出，偏偏谷永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点，陈凡所说每一句话都切中要害，令人无法反驳。

沉默了良久，谷永年才说到：“除了道歉，你可以选择任何事情，包括修行我天武的地级武技！”

地级武技，这可是天大的好处，要知道即便核心学员，都不是谁都能修行地级武技的，洛青柠便是如此。

而此刻，谷永年竟然随随便便就拿出地级武技许诺，足以看出在他心中，自己的面子是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