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经过刚才沈清敏喝斥韩莹霜，灵灵知道沈清敏刚才生气了，也知道她开心姑姑也会更开心，便甜甜的开口应声。

果然，见到了沈清敏欢喜的笑声。

“灵灵，那你是喜欢荷花姑姑，还是莹霜姑姑？”韩莹霜见灵灵说喜欢秦菀，忙开口问道。也不知道是要证明什么，就是想要确认灵灵到底更喜欢谁！

因着韩莹霜语气太急，又睁大眼睛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脸上的神情看起来倒是有些狰狞了。灵灵怯懦的抱紧了沈清敏。

“好了好了，灵灵还是个孩子，你这样问她，会吓到她的！”沈清敏自是知道韩莹霜是什么意思，又见灵灵似是被吓到，忙的说道。

“我哪一点就比不上那个秦荷花？身份，地位，才貌，我哪点就输给了她？”韩莹霜见灵灵怯懦的看着她，沈清敏还处处维护秦菀，沈辰之更是一双眼睛只看得见秦菀，心底酸楚更甚，说出话竟是带了哭意。

“你这是做啥？没的叫人笑话！谁拿你和她比了？你喜欢我三哥，就大胆的去跟姑母还有我母亲说去，何必要说这些话？”没的如此小家子气！

沈清敏忍了忍没有说出后面的那句话。她也是知道，这莹霜自小就在莹雪得父母长辈宠爱的阴影下长大，行事虽然骄纵跋扈，可心底其实是个自卑。也不愿意再打击了她！

“我若是跟母亲和舅母说，三表哥会同意吗？只怕是更厌恶我让舅母逼迫他，他是最不喜欢别人逼迫他的！”韩莹霜擦了眼角的泪水，轻声嘀咕了一句。

沈清敏自当是没有听到，逗着灵灵吃着点心。韩莹霜抬眼看了一眼沈清敏和灵灵，也不在说话，沉默了下来。

而另一辆马车里，韩夫人见素盈郡主脸上含笑的静默着，深思熟虑后，还是开口了。

“大嫂，那个厨娘是哪家的姑娘？不知道婚配了没有？”

素盈郡主疑惑，抬眼看着她问道：“怎么呢？”

听素盈郡主开口，语气稍微冷硬，便笑了笑，说道：“我看大嫂倒是很喜欢她的。”

素盈郡主见韩夫人没说出什么让她不想听到的话，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素盈郡主如此模样，韩夫人继续试探道：“难道大嫂……”说着做出了惊讶状。

素盈郡主也不做声，只是开口斜睨了韩夫人一眼，可眼里满是笑意。

“大嫂，那姑娘也不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能配得上辰之吗？”韩夫人心里有了底，虽然不悦，但还是说出了忧虑。

“我也不是那种在意背景的人，再说了，辰之和灵灵的娘出了那样的事情，我也不在苛求辰之能娶个多高贵的！只要辰之觉得开心，娶进来的媳妇儿疼爱灵灵，和灵灵合得来，善待灵灵就好。”素盈郡主感慨的说道。

韩夫人一听这话，心底更是不悦。

那我家莹霜哪里不好呢？哪里不疼灵灵没善待灵灵，和灵灵合不来？那个厨娘，摆明就是想麻雀变凤凰！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