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就什么都没做吗？就看着那个女人在那欺负左凌？”虽然左凌已经不在了，但是荣梓音去左凌的葬礼上那也是欺负左凌啊，这是显然易见的。

“把她赶出去了，当时江晨阳也在。”沈尽自然不会让荣梓音留在那里，无论是演戏还是真实的，他都不会允许荣梓音出现在左凌的葬礼上。

就算葬礼是假的，他也觉得有些不合适，他虽然后面识破黎夜之后是在配合着他演戏，但是其实说的话也全都是心里话，他是真的很想把荣梓音赶出去。

他教养要是没有那么好，沉不住的气的话，没准在葬礼上就不是这么好好说话了，兴许已经动了手。

左凌遭受的一切，他算是全都看下来的。当时在天台上，左凌和那个男人的对话，他也是听到的。所以不难判断出，左凌口中的女人就是荣梓音。

其他看直播的人可能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左凌说的是谁，但是他们几个人，他也好黎夜也罢，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大家都清楚是荣梓音害的左凌，一次又一次。

他知道荣梓音当天也在看直播，这是一定的，没准直播左凌死亡的这个主意，也是荣梓音提出来的也说不准，毕竟这个女人这么恶毒，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啊。

但是有一点就是，荣梓音可能认为黎夜并不清楚实情。

“江晨阳？”木浅浅一愣。

沈尽点头：“嗯，当时他出现的时候我还挺意外的，黎夜更不用多说，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情敌。”哦不对，就是在看情敌的眼神，充满敌意。

“黎夜送她出去，应该是出于礼貌吧，毕竟荣梓音的到来谁都意外，她和左凌又没有交集，来左凌的葬礼肯定是因为黎夜，她和黎夜熟悉，黎夜送她出去……没什么问题。”虽然说着违心的话，但是沈尽表面还是老样子，让人看不出异样来。

木浅浅抿着唇思考了一下，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你说，现在左凌不在了，荣梓音岂不是会缠住黎夜？”

没等沈尽说话，木浅浅自顾自的又说：“不对，这是肯定的啊。”

沈尽侧眸看了她一眼，“不清楚。”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尽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也觉得荣梓音就是幕后一直在上海左凌的那个人？”木浅浅一秒变严肃。

沈尽抿了抿唇，点了头：“……嗯。”他要是摇头，那木浅浅肯定觉得他是白痴吧，毕竟他们都是知情人，直播上左凌说的话他们这些人都能听懂。

也没必要装什么啊。

木浅浅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冷呵了一声，说：“那我们就一起替左凌报仇，弄死那个小—婊—子。”

沈尽：“？？？”

什么东西。

沈尽不是没有想过替左凌动手之后对荣梓音做些什么，但是现在黎夜已经在做了，他就觉得自己没必要插手，万一打乱了左凌的计划那就不好了。

“那个荣梓音看她的照片，我就觉得—婊—里—婊—气的，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