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几年前社里聚餐吃的那家了，想了好久了，可惜吃不到啊。”说完这话，左凌抱着西瓜抬眸注视着老板，一眨不眨。

老板：“……”

沈尽站在一旁闻言回忆了一下左凌说的那家餐厅。那家餐厅不是有钱就能去吃的，需要预约，像他们这些小角色是真的想吃拿着钱去都吃不到。这一带，TR老板名字一出，还是很有名的。

乔老板最终应下，“可以。”

他们几个回来，这顿饭，确实他要请。

见他答应，左凌满足了。

“最近几年社里怎么样？”她出声聊着正事。

“老样子。”言简意赅。

左凌嗯了一声，没有继续问。

抬眸，她望着江晨阳，突然才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她起身，“去楼上办公室聊一下？”

顿了顿，在其他人疑惑不解的视线，她抬手指了指老板又指了指江晨阳，补充：“我们三个。”

见状，沈尽了然，很快就清楚左凌是要聊什么，他拉着黎夜和摄像师往里面走，“来来来，我们进里面转转。”

“看到没，里面的办公室是当年左凌办公的地方……”

……

左凌最后一个进的办公室，跟在最后关上了门。

老板在办公桌后面坐下，江晨阳犹豫了一下拉开了他对面的椅子和他面对面的坐下，左凌走过去靠着办公桌站在两人旁边，没有选择去做旁边的沙发，她还真怕这两人会动手，所以还是离近点盯着他们比较好，到时候要是真的一言不合打起来，她也能第一时间拦一下。

见两人都不说话，她抬起脚轻轻的踢了踢江晨阳的鞋。回过神来，江晨阳唇瓣上下一碰，开口：“关于我几年前做过的事情，在这里，向您说一声抱歉，这一声对不起迟到了很多年。”

“呵。”老板冷笑了一声，抬手拿起旁边的文件就看了起来，似乎不想和他多谈这件事。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内疚。但是我也必须向您坦诚交代，我当年一开始就是卧底，是您死对头手下的人，我的目标自始至终一直都是毁掉TR，重点毁掉左凌。我的老板告诉我，左凌对TR很重要。”

“那怎么最后死的是你，不是左凌。”老板突然抬起头来，眯着眸子看着江晨阳，眼神不善。

“哦不对，你也没死，假死了这么久，你以为我查不到你在哪儿？”

“假死不是我的意愿，我以为我死了，只是后来被人救了，后面一直在伦敦工作，侦探社比较严格，这几年我也没有其他机会回纽约这边。”顿了顿，江晨阳开始解释之前的那个问题，“当时我是不想伤害左凌的，只是我的老板对我也有恩。至于左凌为什么没有死……”

“大概是因为……”

江晨阳还没说完，老板就率先出声，替他说完了后面的话，“因为喜欢和内疚。”

“想不到你这样的人，还能这么痴情。”说完，他低头继续翻看着文件，不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