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磐河大营,一个探马匆匆来报:“禀报将军,冀州刺史韩馥,率众投降袁绍,如今整个冀州,都被袁绍接管,冀州刺史韩馥,抛家弃子夜逃,如今也不知所踪。”
公孙瓒一听拍案而起,面露凶光,脸色不善地骂道:“好你个袁绍袁本初,约好我们双方,攻打冀州,你他娘可好,悄悄地接管了冀州。”
转而,公孙瓒继续骂道:“还有这个冀州刺史韩馥,纯粹就是一个小人,说好了要投降我,如今却是将冀州让给了袁绍,真是气煞我也。”
这时,从文武官员中站出一人,此人不是别人,乃是公孙瓒的兄弟,公孙越是也。
公孙越,对着公孙瓒道:“不如我们派遣一位使者,前去问问袁绍袁本初,既然他已经接管了冀州,之前韩馥又答应投降于我们,不如我们就让袁绍将冀州让出一半,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公孙瓒听完,点了点头,问公孙越道:“不知我们该派何人去做使者?”
公孙越笑了笑道:“末将愿往。”
公孙瓒听完摇摇头道:“你是我的亲兄弟,我怎可让你去冒险。”
公孙越伸手打断公孙瓒的话,对着公孙瓒道:“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众人商量不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将军无需担忧。”
公孙瓒点了点头,对着公孙越道:“兄弟此去,能成事则成,不能成事,切记不可鲁莽行事,万望注意安全。”
公孙越,双目含泪,对着公孙瓒一抱拳道:“兄长只管放心。”
却说公孙越,来到袁绍大营之后,对着士兵道:“劳烦前去通报,你家主公,幽州刺史,公孙瓒麾下,使者公孙越求见你家主公。”
士兵一听是幽州来的使者,一刻也不敢怠慢,匆匆进了中军大帐,前去向袁绍禀报。
此刻的袁绍,正在和麾下将领商议军机要事,只听士兵,进来匆匆禀报:“禀报主公,大营外有一个自称是公孙瓒使者公孙越求见。”
袁绍眉头一皱道:“公孙瓒,他派人来干什么?”
许攸出列道:“定是主公与公孙瓒,之前商议好,说好两头夹击冀州,可如今韩馥投靠了主公,他定是来打秋风的。”
袁绍有些担忧的问道:“若真是如此,那该当如何?”
许攸微微一笑道:“主公无需担忧,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你只管告诉他,就说让他的兄长公孙瓒,来冀州商谈,到时候将公孙瓒诓骗到冀州,到时候将公孙瓒斩杀,我们在将他的幽州也一并占领。”
听完后,袁绍微微一笑,对着士卒道:“请他进来!”
没过多久,公孙越才被带到了中军大帐之中。
双方互相见完礼之后,袁绍开口问道:“此番前来,不知公孙将军所为何事?”
公孙越对着袁绍一抱拳道:“此次前来,我带我家主公,问袁将军一声,袁将军为何背信弃义?说好了双方围攻,但袁将军为何悄无声息的,占领了冀州。”
“这个……”
袁绍听完了公孙越的话,也是微微有些为难。
这时,公孙越继续道:“事己至此,不如袁将军将冀州分一半与我们,我们就此罢休,不知袁将军意下如何?”
袁绍微微一笑道:“你且先回去,告诉你家兄长公孙瓒,让他亲自前来,我与他亲自商谈,到底该分给你们几座城池。”
公孙越一听,觉得袁绍说的在理,于是对着袁绍一抱拳道:“既如此那我先回去,让我家兄长来前来,希望袁将军到时候不要出尔反尔。”
袁绍听闻公孙越的话,微微有些不喜道:·“你这是不相信我?”
公孙越微微一笑道:“袁将军也不是第一次失信于人,对于袁将军的为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袁绍听完之后脸色阴沉,向着文丑看了看,直接一挥手道:“既如此恕不远送。”
公孙越一听,一甩袍袖道:“告辞,希望袁将军到时不要食言。”
说完直接向着大营之外走去。
见公孙越离开,大帐之中的文丑,也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中军大帐。
公孙越离开了袁绍的中军大帐,走出数理之遥,和一众随从,行至一片小树林时,突然间喊声震天,箭矢乱飞。
“杀啊……”
“咻咻咻”
漫天的箭矢,直接将公孙越的随从射死一大片。
只见这时从树林中冲出一人一骑,手持一柄大刀,胯下一匹黄骠马,身穿一身大叶青铜甲,头戴青铜虎头盔,身披黑色披风,直接向着公孙越冲杀过来。
其实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绍麾下大将文丑。
在中军大帐之中,文丑见公孙越出言顶撞袁绍,便起了杀机,提前带着人快马加鞭,在公孙越回去的路上,化妆了一下,设下了埋伏。
文丑一边冲一边喊道:“我乃董卓麾下,董承是也,公孙越你就受死吧!”
见来人不善,公孙越连忙抽出腰间的刀,想要抵挡。
可是来人,出手速度极快,没等公孙越作出抵挡,一颗大好的头颅就飞上了天空之中。
文丑转身,用手中的长刀一指几个活着的随从,对着几个随从道;“回去告诉公孙瓒,要想报仇,到长安来找我。”
几个随从,听完文丑的话,撒腿就跑。
其实文丑说的这些全都是废话,他明知道公孙瓒不敢去长安,找董卓等麻烦,所以才会如此说,这样也是为了给袁绍洗脱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