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军对垒,漫天的箭矢,来回对射,战鼓声敲得震天。
城门洞中,周仓等人,在燃引信之后,搀扶着受伤的士兵,冲出了城门洞。
城头上的文丑,正指挥着士兵和赵云对射,一个士兵指着城下道:“将军,你看那帮人怎么都跑了。”
文丑放眼望去,借着火把的余光,看到城下的周仓等人,突然想着吊桥跑去。
不做任何犹豫,文丑对着身边的士兵道:“赶紧投滚木雷石砸死他们。”
一个士兵道:“将军,他们已经跑远,滚木雷石根本够不到。”
文丑一巴掌抽在士兵的脸上道:“你他娘的蠢啊!滚木雷石够不到,就不会拿弓箭射。”
转身,文丑用手指,指着周围的士兵道:“通通都给老子放箭,射死他们。”
“咻咻咻……”
“叮叮叮……”
无数的箭矢射向周仓等人,箭矢和铠甲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箭尖划过铠甲,噌起一溜的火花。
对于这些穿着重铠甲的士兵,文丑射出的箭矢,根本就没有造成任何的杀伤,只是在城下,多留了一儿战争残留的垃圾罢了。
周仓的人,拖着笨重的铠甲,气喘吁吁的,跑出百十步,在脱离了箭矢的射程,都站住身形,有的双手捂在肚子上,有的双手在膝盖上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的,望着城门洞中的变化。
后阵之中的卞玉儿,看着周仓等人跑回来,有些不解的问李阳道:“他们怎么都跑回来了?好不容易冲到城门洞下,怎么连城门一下都没攻,这都撤回来,你也没下鸣金收兵的命令啊!”
卞玉儿的话,引得周围将领,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捧腹大笑的众人,卞玉儿眉头紧皱,看着众人道:“有什么好笑的?战阵之上,虽然奴家不懂,但也知道闻鼓而进,鸣金则退,人家现在打得正欢,他们好不容易冲到城下,现在又跑回来,这不是白冲吗?”
李阳摇摇≈≈≈≈,头,笑了笑道:“我的士兵作战,自有他的一套,他们这不是擅自回来,他们已经替大军打开了城门,只等大军冲杀了。”
卞玉儿一听,一翻白眼道:“你莫要诓骗于奴家,城门明明现在还是紧闭,你却非要是已经打开,这不是睁着眼睛瞎话吗?”
李阳摇头苦笑道:“行了,有些事情跟你解释不清楚,你只管看着就是,站稳了,别等一会儿,吓得坐到地上。”
完后,李阳对着郭嘉道:“传令,城门一破,立刻冲杀。”
郭嘉了头,走到传令兵队伍跟前,对着传令兵道:“速速传令三军,等城门一破,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城中,进入城中之后,每个人都喊上口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不杀,若有胆敢侵犯百姓者,以军**处。”
“喏”
随着郭嘉的命令下达,数十个传令兵快马加鞭,在军阵前来回奔驰,对着一人带一阵的士兵喊道:“军师有令,等城门一破,速速冲杀,进入城中,每个人都喊,放下武器投降者不杀,胆敢有侵犯百姓者,以军**处。”
“军师有令……”
“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了整个军阵,城门直接被炸得坍塌,城门后的冀州士兵,被巨大的冲击波,冲得七零八落死伤者无数,惨叫声哀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城头上放箭的士兵,被巨大的爆炸声,吓得愣在了当场。
周仓和裴元绍,看到爆炸声响起,城门的坍塌,两人面对面,欢呼着一拍手,“哈哈”大笑道:“成功了……”
城头上的文丑也是被爆炸声,惊得呆立在了当场。
一个亲兵凑到文丑的跟前道:“将军不好了,城门已破,城下的士兵死伤惨重,将军还是速速带人离开。”
文丑放眼望去,只见李阳数万大军,如同潮水般,向着真定城涌来,数万人的喊杀声,进得城中的百姓,紧闭家门,躲在屋中瑟瑟发抖。
文丑看着千军万马的冲杀,叹息一声,对着身旁的士兵道:“速速随我,从南门撤离。”
巨大的爆炸声,吓得站在李阳身旁的卞玉儿,差坐倒在地上,好半天未曾回过神来。
要不是李阳扶着,恐怕早已坐倒在地。
愣神许久,卞玉儿才结结巴巴指着城门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为什么,城墙一下子就坍塌一片?”
李阳笑了笑道:“现在还不是这个的时候,以后你慢慢会知道。”
文丑见势不妙,带领着城头之上的士兵,下了城头南城而去。
典韦一马当先,手持双戟,冲过了吊桥,用他那粗矿的嗓门儿喊道:“文丑狗贼何在,速速让你典大爷取下你项上人头。”
战马疾驰中,踩的城门口倒在地上哀嚎的士兵,骨骼断裂,血肉横飞,哭爹喊娘哀嚎不已。
其余的士兵,冲进城门洞后,放声高喊:“放下武器跪地投降者免死……百姓各自待在家中,不得擅自乱蹿,违者当乱军砍杀……”
文丑带领着士兵刚下了城楼,手持他的板门刀,刚刚骑在他的黄骠马车上,就见从坍塌的城门洞中冲进来一个黑大个,嘴里一个劲儿喊着要去自己项上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