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笑着点了点头道:“那一切就有劳军师了。”
郭嘉也是笑着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了中军大帐。
而李阳的几个护卫,看到李阳的举动,也是纷纷流出了中军大帐。
卞玉儿看着李阳吊儿郎当的样子,有些不解,抬头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李阳问道:“眼看大战将起,你怎么却是没有一点担忧?”
听完了卞玉儿的话,李阳摇头苦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担心也要打,不担心也要打,而且我相信我麾下的将士,一个仗着祖宗蒙蔽之人罢了,这次跟他打只是为了给他一点教训,若真想收拾他袁绍,我麾下数十万人马,完全可以将袁绍打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卞玉儿却是反驳道:“袁绍出身,名门,祖上曾为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实力不可小觑。”
李阳笑了笑,将一只胳膊搭在卞玉儿的肩头,对着卞玉儿道:“若是忠于大汉之人,我手里有汉少帝,若是忠于袁绍之人,也不过是一些争名逐利,或者混个安稳之辈,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又有何用?面对危机,真正到了掉脑袋之时,不怕死的又有几个?说句实话,既然敢来攻打常山郡,我就没将他袁绍放在眼里。”
卞玉儿听完李阳的话,将脑袋往李阳的胸膛靠了靠道:“你厉害行了吧!不过最终还是劝你一句,莫要小看了天下诸侯,若是袁绍没有一点能耐,他也不可能做到十八路诸侯的总盟主,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李阳用指头刮了刮卞玉儿的鼻子道:“你个小娘子,能不能不要总是挑逗我,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卞玉儿嬉笑道:“总说就地正法,这么久了,奴家还不是好好的。”
李阳一翻白眼道:“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是不是,巴不得我将你就地正法啊!”
“你……”
夜暮降临,天空中繁星点点,漆黑的夜空下,没有一丝的月光。
李阳大营之中,灯火通明,士卒来最忙碌的奔波,军营中的炊烟袅袅升起,准备出征的将士,已经开始吃饭。
等吃饱喝足,张辽和高顺带着本部人马,携带着火油硫磺等易燃之物,人人轻装简从,棉布裹脚,出了军营。
虽说,张辽和高顺走的小心翼翼,但他们出营的消息,还是被文丑的探马得知,将消息传到了文丑的耳中。
山坡陡峭,松树密集,到处布满了荆棘,文丑带领的两万多将士,隐蔽在树林中,许多的冀州士兵,已经纷纷进入了梦乡。
听到探马的回禀,文丑眉头紧皱,思索许久,自言自语;“出动一万余人,难道是发现了我们?还是另有目的?”
想到这,文丑对着探马道:“再探再报,密切注视敌军的动向。”
“喏”
探马士卒答应一声,便悄悄地再次溜出了树林。
随后,一个个的探马,将探听到的消息一次次的传到文丑耳中。
当三更时分,最后一个太忙,将消息送到文丑跟前时。
文丑听完消息后,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双手抓住探马的铠甲问道:“你说从李阳军营中出来的兵马,如今在山脚下列开阵势?”
探马有些唯唯诺诺道:“是,是的将军,已经列开了阵势,但却没有攻击的样子。”
文丑一听嘴角微微一翘笑道:“简直是不知死活,仗着一万余人,就想攻山,简直就是找死,别说一万多就是再来一万人,那也是白白送死。”
就在这时,山下的张辽,命令手下一万将士,将手中装满火油的罐子和硫磺等物,纷纷轮番的丢进了树林。
浓烈的火药味儿,和硫磺味儿,顺着空气的流动,传进了文丑的鼻子之中。
此刻的文丑,再蠢也知道山下的并州士兵想要干什么,不做任何犹豫,抄起手中板门刀,大喝道:“都起来,别睡了……并州兵要放火烧山,速速随我冲杀出去。”
睡梦中的冀州士兵,根本就不明所以,随着文丑的喊叫,再加上,其他士兵来回的催促,三三两两的站起身来,打着哈欠无精打采地渐渐聚在了一起。
而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耽搁,山下的士兵终于将所有的火油和硫磺丢尽了树林和荆棘丛中。
张辽见一切就绪,对着手下的士兵道:“点火”
随着张辽的一声令下,一万多的将士,纷纷点亮了火把,顿时将山脚下,照亮了一大片。
列于前排的一些将士,纷纷将手中的火把丢进了灌木丛中。
“呼啦呼啦”的大火,随着无数火把的丢入,瞬间就燃烧起来。
冲天的火焰,和浓浓的烟尘,随着微风的吹动,直接向着山头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