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子,如果不是陆白霜一直在诋毁她的母亲,再加上她的腿不好,要不然,她早就走了。
A城是她的伤心地。
每走过这里的一寸土地,都会提醒她:她失去了她深爱的那个男人。
徐多多默默,一语不发,只是静静的抽回了被他握着的手。
“徐益善,你是我小叔,只能是我小叔…”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上的肉仿佛正在被人凌迟,每说一个字都疼得她死去活来。
可还是不得不说。
她不能再连累他。
啪…
碗碟被砸在地上,徐益善气乎乎的转过身去,站在窗边看向外头。
这一层血缘关系就是她和他之间摆脱不掉的恶梦!
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当初离家出走的人是他!
餐碗和碟子掉在地上,叮叮当当响成一片,最后碎了一地。
白白的碎渣躺在那里,像极了他现在的心。
到底要怎么做?
男人站在窗边,负手而立,叹息良久。
终于回过身来,捏住徐多多的下巴,狠狠朝着那张小嘴就吻了过去。
“这张小嘴不听话,我要吻到它听话为止!”
呼吸想绕,喘息相缠,鼻子里口腔里都是他的气息。
那男人似野兽一般疯狂掠夺,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他的牙齿碰到她的唇,硌得她生疼。
这么暴躁的徐益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傻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