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默沉默了没开口说话,张琴叹了口气,刚想开口说话,忽然看顾长溪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戏,眉尖一簇,忽然想到了古若宗那张脸,心情瞬间不爽。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捏着手帕站在一旁死死的咬着牙齿。
白子默抿嘴,很久才看着张琴说:“古叔叔和顾长溪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长溪看着白子默,这时张琴脸色一白,已经站在了白子默面前朝自己瞪着眼睛:“能有什么关系,你古叔叔不过是心软见不得穷丫头而已。”
白子默扯嘴苦笑:“妈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为人有缺点,但也不是动不动咬住人不放的。”
张琴瞪眼:“怎么说话的,你古叔叔前阵子用你的姓去捐了所中学,顾长溪就是那学校里面的孩子。你古叔叔看她考古有灵性,不过想帮她一把而已。”说着话风一转:“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儿你在里面窜托来着。”
张琴脸色不太好,但顾长溪眯着一双眼,表情寡淡地盯着他们两人也不敢说些什么过分的话。心里一直暗骂倒霉催的,居然惹上这么一个祸害。
但她从来不想想,人顾长溪一直对她手下留情来着,不然她哪里还能蹦跶的这么欢快。
显然今天顾长溪的耐心用完了,她盯着两人忽然往前走了一步。张琴吓了一跳,脸色很勉强的抓着白子默的手:“你想干嘛?”
顾长溪觉得两人关系着自己的任务完成率,脸色不能太差,于是薄唇微翘,扬出一抹弧度:“想好了吗?要么和好,要么半身残废!”
白子默大步一跨,越过张琴走到顾长溪面前站着。目光瞅了瞅她,叹了口气:“顾长溪你为什么要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啊?”
顾长溪偏头,老实交代:“受了古若宗的委托,他希望你们能和好如初!”
张琴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叹了口气,拉着白子默的手说:“走吧,咱们回家。”
白子默没反应过来,被张琴拉着走了。
等两人上了车他才反应过来,趴在窗户上喊:“顾长溪,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顾长溪看着青泽,见它点头,也就点了点头毫无心里芥蒂的上了张琴的小车。
张琴除了脸色难看点,也不敢有异议。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从后视镜里看着顾长溪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张琴嘲讽地笑了笑,没想到最后居然还是托了这小丫头的福才找回了儿子。
白子默偷偷地瞧着顾长溪,他心情特别复杂,特别纠结。因为他觉得顾长溪在用自己的手段包养他的感情!
而他居然还习以为常了,明明认识顾长溪才多没多久啊?
顾长溪看着窗外,望着隐没在黑暗中的山廓,向来想去都觉得自己对张琴太仁慈了。下回看来果然还是要采取强硬手段才行,不能被青泽带歪了。
小车开回故宫的时候,古若宗从门口迎了上来。满脸焦急在看到车里的顾长溪时立马松了口气,他伸手把张琴扶了下来:“你可吓死我了。”他没说他得知张琴□□张琴的时候差点就报警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张琴找的人对付不了顾长溪。
张琴扯了扯嘴皮子,没说话。
古若宗歉意地看着顾长溪:“对不住了,我妻子有点任性!”
顾长溪冷冷扫她一眼:“有钱任性,没钱认命?”
古若宗脸色挂不住,顾长溪很冷静地说:“我有拳头,任性小心她的命!”
古若宗无奈:“长溪。”
顾长溪看着他:“我们不熟!”
古若宗脸色挂不住,张琴见他吃了瘪冷笑一笑,推开古若宗的手又坐回车里去,不耐烦的说:“上车,走了。”
古若宗叹了口气,还想和顾长溪说什么,但见她不想搭理自己,只好又叹了口气转身上了车。
青泽对他没什么好感,觉得古若宗真是个奇葩,自己老婆都动黑手了还以为一句道歉就完事儿。如果换做任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能早就被丢河里威鱼了。
它趴在顾长溪肩头,眯着琉璃色的瞳孔咧了咧嘴,惊喜在路上小心请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