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他,从来都是罂粟般的毒,时时刻刻沉溺其中。
叶寒烟察觉到他的动作,双眼朦胧氤氲的看着他,单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放……”
可是刚刚离开他的唇,就被他重新准确无误的捕捉到,嗓音沙哑的诱哄“乖,别闹。”
叶寒烟被他吻得思绪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想,她才没有闹,还不是看他开门不方便……
好不容易把门打开,叶寒烟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连双手都是无力的垂在他的身后,要是他一个没抱紧,她都怀疑自己会掉下来。
她气喘吁吁,不想在电梯里还继续这样,在男人大步迈过去的时候,手指突然揪住了他的衣领,不轻不重的力道,随后抬眸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亲爱的……”
“恩?”靳湛北快被这个妖精折磨疯了,眸光深暗,嗓音低哑的快要沁出水来。
她眯眸浅笑,红唇一张一合,朝他英俊的脸呵气,“我头晕,不想坐电梯,我们走上去。”
其实她说的走上去只是想让男人把她放下来,真正意义上的“走”上去而已,可是这话落在靳湛北的耳朵里,却在女人魅惑的脸蛋上更添了几分勾引意味。
用叶寒烟的话来说,禽兽听什么话都能理解成禽兽的意思。
“好,我们走上去。”
他应了一声,叶寒烟刚准备下来,却被他再次按在怀里深深吻住,然后抬脚一步步朝上。
她震惊地瞪大眼,可男人仿佛沉溺在这项运动中无法自拔,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背,除了视线偶尔掠过楼梯的转角和脚下台阶,其余时候都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口中粗暴的掠夺与占有从未停止。
从一楼到八楼,叶寒烟心里的惊错就没停止过,她觉得这男人简直是疯了,不怕摔下去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他的力气就这么富余,走八层楼还能这么脸不红气不喘的吻她?
哦,脸还是红了的。
不过后来连她也被这高潮的撩拨技巧弄得头昏眼花,只记得本能的回吻他。
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氛围愈发暧昧……
还没走到家门口,靳湛北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扒了她身上的衣服。
只是他还惦记着这个女人上回穿的少就感冒发烧的事儿,又强行忍着没有下手——要是她再这么烧一次,哭着闹着不肯吃药,他还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明明最讨厌女人哭,可偏偏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趁着男人开门的时候,叶寒烟脸蛋通红的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你就不累吗?”
男人的呼吸也略显粗重低沉,嗓音更是暗哑,“累的时候补充体力,大概就不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