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两分钟,时间滴答滴答过去了,快入深秋的风吹得秋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过她还是十分敬业地倒在路边的石板路边抱着酒瓶子装作呼呼大睡的样子。又一个一分钟过去了秋月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见没有人她小声地对着领子上事先粘贴好的小型收音纽说“怎么还没有来…着地面好硬啊…”这个时候好像才真正知道了这个工作的艰难了。
小型耳坠型耳机里先是传来了卫盛林的笑声声,他说这是自己造的孽自己无论如何都要趴着造完,卫盛林一阵嘲笑完之后魏辉才说话,“秋月不要说话了,好像有人朝你那里走了。记住先不要反抗等到了窝点我们会第一时间来救你的。”还是大BOSS的话有重量,魏辉一说完秋月真的不说话了安安静静地开始装睡。
果真魏辉说完话之后秋月真的听见了踏在尸板上的脚步声,那个脚步声大概每隔两秒左右在石板路上发出一次声响不仅有脚步身还有麻袋拖在地上的沙沙声,声音回荡在人迹罕至的老街古镇里,那个人走路时髋关节有响声应该来自一位老年人。秋月闭着眼的眼皮开始无规律地颤抖这是紧张的表现,一想到之后就要被带入狼窝了怎么着都有些害怕了。
那个脚步声离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地好像就在秋月身后了一样,他停下来了,本以为要被带走的时候那个人咳嗽了两声然后用脚尖碰了两下秋月,因为那个人是背面着卫盛林他们加上漆黑的环境也看不清所以他们也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
“那个就是凶手吧?!我们上!”卫盛林正准备抄家伙起身上前营救秋月却一把被魏辉拦下。
“再等等再等等……”蹲在一旁的老司机咬着牙捂着伤口和卫盛林说不要太着急再看看。
见到魏辉痛苦的样子何洁开始担心了,本来还要继续再住院两天了谁知道魏辉放心不下秋月安危直接出院过来监听了,谁劝也没用。唉,不知道应该说是执着还是固执呢……
再来说那个人,那个人试探了几下秋月发现是睡着了之后居然只拿走了她手里的瓶子。那个人从秋月手中夺取了啤酒瓶之后闻了一下发现真的是啤酒之后又警觉性地看了秋月一眼见她没有什么反应,那人竟然咕噜咕噜地喝下去了!摸了摸嘴巴之后他顺手把瓶子丢入身后的麻袋里匆匆忙忙地一瘸一拐地离开了…离开了……
“天了噜……原来是流浪汉啊”卫盛林大松了一口气吐槽着,“这大爷大半夜的出来吓鬼啊…”不过就在流浪汉离开之后秋月正想起身结束这场闹剧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脖子边被人注射了什么药剂,顿时间浑身一麻失去了知觉,在昏迷之前秋月感觉好像自己被人关进麻袋里,随着拉链拉上的那一刻秋月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正在远处看的三人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魏辉第一时间拍下了照片让何洁报警随后和卫盛林两个人跟在那个男人的后面来找到那个人的‘根据地’一路上那个老头十分警觉多次往后看还好魏辉以前做警察的时候攒够了经验及时多了起来才没有被那老头发觉后边有人在跟着。
七拐八拐,那老头力气也蛮大的拖着那个大号的蛇皮袋一步一步在小巷子里穿梭着,真是苦了秋月了……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那个老头子终于在一个宅子前面停了下来,那个宅子看起来大概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很破很陈旧但是大门却显得干净些。
“你看啊”魏辉侧过身体和卫盛林说,“那个宅子外边上都是枯枝叶但门口看起来连灰都没有,说明他在很在之前说不定就在这里活动了。”魏辉说得很轻,他比那老头还谨慎。
门嘎吱一声开了,那老头把秋月拉了进去就迅速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