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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买了河鱼来?家里吃的尽有呢。”见到东西,荷花先是接过去,便指着房门道:“姐,你把榆哥抱我床上吧。”
一家三口稍微休整一番,何生就提议去田间帮忙,因为他知道路,也不用张荷花带,于是家里就只留下张惜花、张荷花外带一个小不点榆哥了。
“姐,你来看看我绣这个花色怎么样?”张荷花兴匆匆地拉着大姐的手,要去看自己的嫁衣。
张惜花尚未回答,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打起来了!”
“又打起来了!”
“这是一天都没个消停的时候啊!”
张荷花显然也听到了,她微微皱眉,颇有点不喜,站起身来就想去关了院门。
“我打死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你从我家滚!远远地滚!”离得近了,那歇斯底里的尖锐声音传了过来。
另一稍微年轻些的妇人毫不示弱道:“凭什么喊我滚?这就是我家,我爱呆哪儿就在哪儿。啊……你个老不死的老虔婆,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两个人互不相让,年纪约莫五十上下那位扬起手就要向那年轻的甩一巴掌去,年轻的妇人用手一挡立时就去抓年老的头发。
拉扯间,两个人嘴里一直骂着脏话。
“你这没蛋生的母鸡,你怎么有脸留在我家里。”
“老不死的老虔婆。骂我不下蛋,你怎么不管管你儿子天天在哪个勾栏里鬼混呢?”
“自己管不住男人,男人不爱往你腿下钻你还有脸说?”
年轻女人被堵得一顿,一时间恼羞成怒,伸手就死死拉扯住对方的头发。
“嘶……”疼得年老的倒吸一口气,她立时凶光暴露,毫不犹豫的用长长的指甲往对方的脸上又抓又划,把年轻的妇人脸蛋儿划出几道血口子。
“你敢抓我的脸?”她瞪圆眼睛,露出凶恶的眼神,抬腿狠狠地就冲年老的女人腹部踢。
“泼妇!你这不下蛋的母鸡,烂****!我抓的就是你那脸,免得你栓不住男人就要出去偷野男人。”
“整天说我不下蛋,你怎么不说你儿子没种呢?就是你儿子没种,要不然那勾栏里的女人早该生了十个、八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