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戴着凤金猊给的东西,也想说年少不懂事吗?”
“……”她想说关你什么事?
“把它解下来扔掉。”
“这串锁解不开的,除非锯掉。”
——凤李交手,总是殃及旁人啊。而且她说的是实话,当年凤金猊用箭把这串金锁射在马车顶上,华凤池一时心软就拿起来戴回她脖颈上,哪知道这串锁的锁铐被改过,戴上后就死活都解不开了!虽然戴着这串锁是挺炫富的,但总易遭人觊觎抢劫,她又不敢强解唯恐伤了自己的细皮嫩肉——想到这,她就怨恨了凤金猊整整七年。
李圣香微一皱眉,目光细细逡巡着这串黄金锁转了一圈,倒也迅速看出了它的巧妙,“我会找最好的巧匠拆掉它。”
“好啊。”
李圣香见她应的如此爽快,知道她也唾弃这凤金猊给的东西,心情甚好,拍着旁边软榻的位置,淡淡笑道:“坐下来。我原来对这些打打杀杀甚是厌烦,但听说你回来了,今日便特地过来陪你一起看。”
“呃,圣香少爷,你太客气了……但是我有事要先走……可能要失陪了……”华锦媗小心翼翼地说道。
李圣香的笑容转为冰冷,“什么事让你要急着走?”
“……”她呵呵讪笑数声,这不明显么。
擂台四周的欢呼声越发爆烈,李圣香似乎是在专注地看她,可目光越过她的肩头,落在月纱外的其他景致上,然后不再说话。既然他如此无视自己,华锦媗便识趣地挪步往后退。可惜她的身形刚动,那双漆黑的眉眼就转了回来,投在她的脸上,眼珠浓黑得发亮:“凤金猊来了。”
“那我更不能打扰两位少爷的谈话,告辞。”华锦媗福身拜道,然后赶紧转身走出厢棚。
后面伸出一条手臂,下死劲地拽住了她的胳膊,她哭丧着脸没敢抗拒,只能往前看,看着凤金猊那张昙花茂盛的俊俏容颜,可惜他眉宇间隐着一层煞气,冲淡了这顶尖姣好的面容。
凤金猊瞪视着她,瞪视着两人勾搭的胳膊,幽幽地瞪着李圣香。
“二位少爷私聊就不需要我作陪了吧?不需要的吧?”华锦媗求助地看着凤金猊,希望凤大少爷能明白她此刻的水深火热完全源自于他!所以,他得救她!
孰料李圣香将两人眉来眼去的一瞟尽收眼底,捏着她的手劲重了三分,华锦媗吃痛地皱紧了眉头,赶紧一声不吭。
李圣香道:“凤金猊,我可不记得叫你过来践踏这里的地盘。”
“你不记得了?鉴于你三天就昏两日兼半天泡药浴的记录,要不你再仔细回想……”凤金猊报臂,搓搓下巴,迈步踱到他面前,然后手指自然往旁一放——恰到好处地切断两人勾搭的手臂。
华锦媗快速行礼,飞速告退。然后凤金猊展了展红艳的衣袖,故作恍然大悟道:“好像是没叫我,不好意思,这回是我记错了,告退了。”
“凤、金、猊!”李圣香低声喝道,唇边散漫着肆意的笑,盯住凤金猊的目光中透出莫名的古怪。“你事事为华锦媗出头,就这么立定主意要定她了?”
凤金猊微微偏头,冷笑道:“要定她?我还没那个打算,现在只是行驶我身为凤家世子的义务——看你不爽。”
李圣香寒了脸,亦是冷笑。
凤金猊便挑起帘子款款而出,身后传来李圣香的一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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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码字很龟速……龟速……知错了。这周可能二更时间可能有点不准,下周就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