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她已经晕过去了!”荣泰对张擎扬说道。
“你认为赵晴芸的味道如何?”张擎扬若有所思的问道,眼神看向窗外,雪灵别院里蓄养着他自己的势力。
“过于青涩,但是调教之后,未尝不是一棵摇钱树。”荣泰心道,什么大家闺秀,不过是落魄闺秀而已,瞧瞧大公子不是把赵晴芸给自己品尝了吗?
“调教之前,我还得让赵晴芸这个臭丫头发挥她在荆国公府的作用。”张擎扬修长毫无瑕疵,堪称完美的手,闲端一杯精致的茶盏,悠然的品着,视线看向牡丹插屏的方向,说道。
“大公子尽管吩咐。”荣泰墨眸轻敛,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宛如蝶翼,轻轻地将他眸底不该有的一丝情愫遮掩住了。
“把赵晴芸脱光光了丢去张管家的床榻上,安排好时间,咱们看戏便是。”张擎扬轻轻一笑,声线如穿透迷雾的清泉般,他倏然起身,扭头对荣泰嘱咐道。
“是的,大公子。”荣泰明白,张擎扬这是想借着太夫人的手除去那不要脸的张管家。
“去吧!”张擎扬的眸中渐渐凝结出细碎的浮冰,看不透彻,却能感受到森冷的寒意。
荆国公府,太夫人的房里一片死寂,只听的到微微的呼吸声,虽说是初夏,可这房间关的特别严实,再加上太夫人体质不好,便不让置放冰盆,这房间里闷热的很哪,中药味一阵一阵的刺激的鼻孔的神经,以及太夫人身上的老人味儿太重,若挨近了,能嗅到更多的臭烘烘味道,这让毕氏实在是讨厌极了,于是她不停歇的皱眉头。
“瓶儿,你家小姐怎的还不回来?”毕氏走近丫鬟瓶儿跟她打听起赵晴芸的动静。
“奴婢不知,奴婢记得小姐是和大公子一块出去的,如今大公子不也未回吗?”瓶儿素来聪颖,对于毕氏的质问,她马上把问题像皮球一样踢了回去。
“你……你个贱婢,主子的话也敢反驳,是不是活腻歪了?”毕氏气得眉梢一挑,一气之下,不由得火气大了一些。
“咳……咳……你们在吵什么?可是晴芸回来了?”原来太夫人赵氏被她们争执的声音给吵醒了。
“启禀太夫人,晴芸还没有回来。”毕氏不情不愿的回答道。
“那你还不快点派人去找。”太夫人有点担心那龙舟赛,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别在路上发生了变故,再怎么说,晴芸姑娘家家的。
“太夫人,你还是让你身边的陈嬷嬷去门口张望一下吧。媳妇我还要给太夫人你伺疾呢!”毕氏压根就不想去,于是说道。
赵氏见使唤不动毕氏,心中郁闷,正巧这时,外头有两个小厮在说话。
“外面在说什么风言风语的话?”赵氏好像听到有人在说张管家,什么女人?什么偷情?
毕氏自然也听到了,不由得脸色一白。
她心想莫不是张管家背叛了自己?
“毕氏,你带着陈嬷嬷一道去瞧瞧,这儿有坠儿等丫鬟伺候就可以了。”赵氏粗喘了口气说道。
谁料毕氏带着陈嬷嬷一起去张管家那处屋子时,听到里头的女子哭泣声后,陡然气得七窍生烟。
屋子里,正是赵晴芸醒来,面对衣服脱光的张管家。她顿时不可抑止的哭吼了出来。
陈嬷嬷站在外头,惊的一身冷汗!
毕氏则咬牙切齿,一步一步和陈嬷嬷一起走进去,呵斥道,“来人哪,把奸夫淫妇给我抓起来!”
赵晴芸听到奸夫淫妇四个字后,顿时脑海里闪现出代罪羔羊四个大字,她心知这一切都是张擎扬的毒策!
“我要见表姑母!”赵晴芸心想自己刚刚醒来,而这张管家才脱衣服,怎么对方能把时间算的这么准,很显然自己是被陷害了的。
赵晴芸递了个眼色给陈嬷嬷,陈嬷嬷平素得了赵晴芸不少好处,立即明白了。
“夫人,此事还得禀报一声太夫人的好,否则太夫人追问起此事来,不太好吧。”陈嬷嬷说道。
“哼!”毕氏冷哼了一声,眸光阴毒的盯着张管家瞧着。
“启禀夫人,夫人,是这贱蹄子勾引我的,我真的是被逼的。”张管家见毕氏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吓的胡乱套了衣服,哆哆嗦嗦的爬下了床榻,下跪道。
“张管家,晴芸何德何能会看上你这么个糟老头?也不瞧瞧你自个是什么德行?哦,对了,夫人,晴芸这身子的清白可是被大公子占去了,还请夫人做主抬晴芸为姨娘!若是夫人不信,晴芸还可告知大公子张擎扬的脚底板有一粒黄豆般的黑痣!”赵晴芸先是害怕,忽而心中似下定了什么决心,马上笑着反击道。
毕氏虽然觉得她是在笑,可她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却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甚至可以说是毛骨悚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