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名字也挺好的。”
叶和欢不吭声,显然这个回答不合她的心意。
过了会儿,她尝试地唤道:“老公。”
“……”
叶和欢以为郁仲骁没听到,强压着心头的羞涩,下定决心,又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郁仲骁没说话,但扣着她手的力道却加重,牢牢地握紧。
这样无声的回应,温馨又笃定。
十指紧扣,叶和欢心底生出了一种被珍视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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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是郁仲骁做的。
叶和欢盘腿坐沙发上看电视,不时伸着脖子往厨房瞧,偶尔跑过去督工,还不忘大厨式地指点一两句。
“喂喂,蒲子别切这么细,到时候烧出来都是调料的味道。”
郁仲骁将说得头头是道的人儿拉到了跟前,叶和欢冷不防被这么一扯,侧腰撞到流理台,一疼,郁仲骁看着她受惊的样子,莫名的情动,低头吻住了她,搂过她纤细腰肢的同时,微张开嘴吸/吮她的唇瓣。
如飞沙走石一般的湿吻,来的太过突然,叶和欢身体轻颤,不由自主地手心紧攥。
那种感觉,仿若置身云端。
唇间温热的粘合让叶和欢忍不住回应。
没多久,郁仲骁放开她,漆黑的眸子凝着她,说:“这里太热,出去吧,还有最后一个菜,做好了我端出去。”
叶和欢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去的,大脑里晕乎乎的。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那上面,还残留着余温。
这算不算是美男计?
叶和欢轻咬嘴唇,坐回沙发的时候,在脑海里把郁仲骁的五官长相跟传说中的‘美男’进行对比,没有阴柔的脸廓线条,没有清隽出奇的眉眼,更没有邪魅的笑容……可是为什么,自己偏偏吃他这一套呢?
她忽然想到一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或许,真的是这个道理……
——
吃完饭,两人又去楼下散步,这样的生活模式,像极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洗完澡上/*,叶和欢趴在郁仲骁胸口假寐。
寐着寐着,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像弹钢琴一样,五指来回轻点男人结实紧绷的腹肌。
郁仲骁没有阻拦她。
叶和欢的手伸进背心里抚摸他的胸肌,缓缓往后,摸上他的背脊,闻着他身上健康的男人体味,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啄吻他的锁骨位置。
郁仲骁被她亲得有点心猿意马,抓住她乱摸的小手,偏首亲吻她的额头,说:“明天有安排吗?”
叶和欢说没有,仰起头问他:“怎么啦?”
“……”郁仲骁紧了紧搂着她的臂膀,“那就明天吧,一起去山上给你妈上柱香。”
那天在丰城医院门口,郁仲骁说要陪她去扫墓,叶和欢并没放心上,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打算付诸行动。
“其实忌日的前一天我去过了。”
“那就再去一次。”
说着,郁仲骁顿了顿才道:“不然,你心里会一直记挂着。”
那个凌晨,叶和欢不小心按出的那个电话是接通的,当时郁仲骁没多问,她以为自己没有说胡话,但现在听他这么说,叶和欢改变了想法,恐怕自己不仅说了,还被郁仲骁听去了不少。
这应该也是他周末来B市的原因。
——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动身去了墓园。
凉爽的风从半降的车窗吹进来,叶和欢的头发被拂乱,路两边的绿影迅速地在视线里倒退,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很平静,但又夹杂着些许的百味杂陈,因为她没有忘记韩敏婧活着时对郁仲骁的看法。
路过花店,叶和欢下去买了一束白茉莉。
“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花,后来有没有变,我也不知道。”
郁仲骁开着车,一手伸过来,攥住了她搭在花束上的双手。
韩敏婧的墓碑依旧很干净。
叶和欢把花束放在上次的位置,她站立在碑前,望着韩敏婧的照片。
妈,现在他来看你了……以前我多么怕你当面给他难堪,现在倒是没了这种担忧,或许我这样认为很不孝,可是我真的不愿意看着他因为我受到没必要的羞辱跟苛责。
……
郁仲骁半蹲在墓碑旁,他点了几根香,抬头,眼神平和地看向照片里的韩敏婧,静默片刻,他把香插在了地上。
叶和欢望着郁仲骁宽阔的背影,心尖突然涌起一股酸涩。
因为这段感情,或许他注定要背负一些罪责。
——
郁仲骁是晚上的高铁回丰城,从墓园回去后,两人在清和园吃了饭,然后睡了一通午觉。
因为不舍得,叶和欢变得有些安静。
郁仲骁的体温较高,叶和欢抱着他感觉就像抱着个火炉,一想到他晚点要走,她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细直的腿不小心碰到郁仲骁的那处,见他闭着眼,呼吸轻匀,叶和欢坏心地曲起一条腿的膝盖在他的腿间摩挲。
“好好睡觉。”郁仲骁闭目养息养不下去了,一把抓住她使坏的腿。
男人的掌心粗粝,跟女孩大腿处细腻年轻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我又没不让你睡。”说话间,叶和欢已经掀开薄毯,张开雙腿坐在郁仲骁的身上,她底下清晰地感觉到郁仲骁那物的壮硕,稍稍动了动,把套头T恤径直脱下,玲珑有致的身线,她弯腰贴上去:“离开前,不缴一下公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