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是个男舞者,在空地中央闭着双眼,跳着旋转舞。他头上包着白头巾,穿着几层的长裙,每层颜色都不一样。只见他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就像一个陀螺一样,到后来甚至看不到人影,衣袂翻飞,所有颜色均溶入夜色中,火焰将他的身影拉得极长。旁边有人合着鼓点与弦琴,喃喃唱着歌。安琪虽然听不懂,却觉得很有韵味,问道:“他们唱的什么意思?”
烈风一边给烤肉浇上酱汁,一边说道:“我也不太懂,应该是当地人敬神的祭祀歌吧。加文?”
加文说道:“应该是古代波斯诗人鲁米的诗。鲁米是个很有学问,很虔诚的人,同时也是个诗人。”他停顿了一下,说道:“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中亚的仓央嘉措,不过他表白的对象是男的。”
安琪点点头,突然问道:“仓央嘉措是谁?”
加文跌倒,爬起来说道:“算了,当我没说。”
烈风笑着把烤肉串递到安琪手中,说道:“吃烤串吧,管他是撸咪还是苍蝇什么的,咱俩不需要懂这个。”
安琪若有所思地啃着烤串。
等了一会儿,男舞者下去了,换了一个女舞者上来。与男舞者包得严严实实的衣着相比,女舞者可谓着装暴露,春光乍泄。她化着妖艳的妆,嘴唇上涂着一层闪闪发亮的唇油,腹部坦露在外,丰满的身体如蛇一般摇摆。有时刻意缓慢,有时却随着鼓点飞速抖动胯部与****。
“宝贝儿,太棒了。”有人喝得太多,醉薰薰地喝着彩,“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发誓不会让你失望的。”
舞女性感而冷漠地微笑着。调皮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打了一个飞吻,转身置之不理,继续在场上游动着,来到烈风面前,朝他妩媚地微笑着,在他身边扭动着身体蹭来蹭去,一会儿弯下腰露出丰满的****。一会儿背转身翘起臀部。
“帅哥。我邀请你,跳个舞。”
起哄的声音传来。加文说道:“天,这可是莱切尔第一次邀请男人呢。烈风还是你面子大。”但烈风笑着摇头。舞女有些不高兴。却仍然坚持着站在他面前。
烈风无奈,笑着将眼睛转向旁边的安琪,舞女似乎懂了,也注视着安琪。目光落到她的平胸上,鄙视地说了一句:“你喜欢平胸未成年小女孩?”
“洗衣板有洗衣板的好处。”
“喂喂喂!你们说什么呢?”安琪差点没呛着。为什么他俩的事情,自己躺枪?平胸碍着谁了?洗衣板碍着谁了?飞机场碍着谁了?
烈风从钱夹里掏出一摞纸币,将它们卷在一起,塞到舞女的事业线中。舞女遗憾地扯了下嘴角,扫兴地走了。
一旁的人几乎笑得打跌(杰:洗衣板的好处,难道是跪着舒服么?)。烈风无辜地看着安琪。安琪凶狠地瞪着他:“你给我说说,什么洗衣板有洗衣板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