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噪,我找找。”董学斌就伸手去前面把她裤子和衬衫都给拿来了,但刚要给她,董学斌突然一愣,“咦?您腿破了?伤口还流血?”
真皮座位上,一滩血迹十分明显。
董学斌急道:“快给我看看,是不是化脓了。”
耿月华手一挡,“穿你自己的衣服!管好你自只的事!”
“您这叫什么话?”董学斌郁闷道:“快给我瞧瞧,快点,我看还流不流血,不行咱们赶紧去医院。”
耿月华板着脸道:“我说管好你自己的事!听不见吗?”
董学斌一噎,心里哼哼一声,得,谁让您是领导呢,我不跟你计较。
然而煞那间,董学斌脸色猛然一变,似是想起了什么,再低头看看那摊血,颜色好像不对,并没有那么深,而且周围还有一些黏着物,见得如此,董学斌飞快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竟然也沾了些浅色的血,这是,董学斌真是被吓了一大跳,惊得跟什么似的,这不是被蛇咬出的伤口上的?是从耿月华身体里流出来的?
董学斌错愕道:“月华区长,您”,第一次?”
耿月华变了脸色,“你有完没完!?”
“不是不是,我是问,哎呀,瞧这事儿闹的,我这”,我真不知道,真的。”
这真是实话,董学斌还以为耿月华昨天默许了自己,是性观念比较开放呢,做了也就做了,可能人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谁想耿月华竟然还是第一次,董学斌要早知道,哪儿里还敢干出那个事儿来呀,这一瞬间,董学斌肠子都青了,也更对月华区长的举动云里雾里起来,她是什么意思啊?第一次,随随便便就跟自己那啥了?董学斌自己什么条件自己还是清楚的,所以再傻也能想明白,月华区长之所以这样,里面肯定有些董学斌不知道的事儿。
失恋了?找安慰?
烧糊涂了?稀坚糊涂点做了?
还是憋了三十多年?终于想男人了?
女人心海底针,尤其是耿月华这么古板严肃的女人,内心更像汪洋大海一般,董学斌当然看不透。
人生啊,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和无法预料的事。
一这话真没错。
董学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到底是何原因,也知道,就算问了耿月华,人家也绝对不会告诉他,干脆也不费那么嘴皮子了。总之这事儿一出,董学斌心中顿时有了愧疚,更想让老天爷天降横物砸死自己了。
那边,耿月华已经穿上了裤子,上身还没穿。
董学斌看看她,涛过去一抱,从背后搂住她光滑的肚子,胸前立煎沾上了文胸后带的触感,“衣服还没干吧?”
耿月华皱皱眉,“松开。”
董学斌腆着脸道:“我抱会儿再。”
“我再说一遍!松开!”
董学斌一阵讪笑,只好松开手离开她一些。
耿月华严肃着脸蛋继续穿衣服,将衬衫套上,一颗颗系扣子,很快,红色的蕾丝文胸就淹没在了白衬衫里。
董学斌见状,就殷勤地给她捋了捋衣服领子,还给她把后面的头发弄了弄。
耿月华没阻止,穿好衣服后就重重坐在后座上,捂着额头闭目养神,时不时还做一个深呼吸,似乎情绪有些波动。
“我去打打电话。”董学斌更心虚了,忙穿好了衣服,拉开车门踩着草丛走到一棵树下,靠在树干上抽起了烟,一边又试着打了打电话。
信号不足。
还是没办法打通。
回到车里后,董学斌跟她汇报了一下情况,见耿月华不言声,他眨巴眨巴眼睛,忍不住问道:“您,嗯,您有对象吗?”
耿月华侧头一看他”“我跟你说的着吗?”
“嗨,不是随便聊聊天儿嘛,您不想说就不说,嗯,那就不说了。”
气氛又回到了昨天的样子,很僵。
董学斌受不住了,马上道:“1这都九点了,南山区那边还没咱俩的消息,估计也急了,日本投资商那边如”,这样,您在车里等着,我出去拦车,不行的话就往远处走一走,等电话一有信号,我就打电话叫维修的来。”
“嗯。”
“那我去了?”
耿月华把她的包拿过来,稍出一份文件抖了抖,认真看着,嘴里对着刚开门下车的董学斌道:“给小马也打个电话!让她通知分管赢区长陪一下投资商!告诉他们我晚一点再回去!”
“明白了。”
“去吧!”
“嗳。”
最后往她美艳的身子上瞅了一眼,董学斌脑子里立时蹦出了昨晚上把这具躯体压在身下折腾的画面,一转身就出了小树林,爬上坡上了公路,董学斌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呀,那个都那个了,怎么月华区长这边好像什么部没发生过似的,关系还是以前那个敌对的样子?关系一点没变?不能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