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陪你去了,上辈子欠你了?“大小姐松开了紧要的红唇,红着脸的道。
李嫣儿嘻嘻一笑,道:“我就知道姐姐会答应的,因为姐姐迟早会嫁给坏人的,我们啊,迟早是一家人,到时候我这个小老婆可还要姐姐这个大老婆多多关照哦?“
“你这个死妮子,这种话儿也说得出来,没羞没臊的,也不怕人笑话?“大小姐一张粉脸被这几句大胆的话儿臊的通红。
李嫣儿却是一脸的坦然,毫不在乎的道:“那坏人不是说了么,人家千万别活在旁人的眼里,要不然这辈子是活不痛快的,这人啊,就得为自己而活,这样旁人的目光,闲言碎语才看不见,听不见,你啊,才能活得痛快!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大小姐一愣,细细体会这句话儿,可不是这个理儿,点了点头道:“妹妹说得没错,人的确不能活在旁人的眼里?我陪你去?”
李嫣儿一笑道:“这就是了?”说着,慢慢放下脚,原本提着裙摆的左手,忽然松了开来,修长的裙摆立即遮盖了她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玉腿,这才优雅地转过身,拉着大小姐一步一步的走向场上,两人动优雅斯文、袅袅娜娜的走来,面含微笑,宛若春日的两朵牡丹花。
众人的目光立即亮了起来,原先的喧闹也变得安静了下来,数十双的目光纷纷望来。
杨峥一脸笑吟吟的看着走过来的大小姐和李嫣儿,由衷的长叹了声道:“难得这两丫头姐妹情深,日后进了门,也不用担心两人争风吃醋了,看样子觉悟是提高了不少啊?”
两人在众人赞扬是目光里,走到最前面的一步台阶上,李嫣儿笑吟吟的扫了一眼众人,柔声道:“殿下好才学,小女子甚是佩服,不过要娶小女子过门,须得让小女子佩服的真本事来?”
此话一出,李卓登时面色一红,咳咳了两声道:“让殿下见笑了,让殿下见笑了?”
众人也是哄堂大笑。
李嫣儿全然不理会,只是笑吟吟的看着杨峥道:“不知殿下敢不敢应?”
杨峥心道:“这丫头也真是的,都要过门了,好不忘折腾,都这点了,回家洗白白才是正经的,吟什么诗,作什么对子么,这不是诚心找麻烦么?“
“殿下可敢应战?“李嫣儿笑吟吟的问,全然不理会众人吃惊的神情。
“这丫头都是被我宠坏了,这是当朝太子,哪能这么随便说话?“李卓呵斥道。
李嫣儿仿佛没听见一般,只是看着杨峥继续问了一遍。
“应战,这话儿大有歧义啊,不知在闺房中行不行?“目光在李嫣儿鼓腾腾的胸脯上扫了一眼,暗暗吞了一口口水,才风度翩翩的问:”不知嫣儿姑娘和大小姐要吟什么诗呢?“
李嫣儿一听这话,与大小姐一笑道:“这个简单,昔日苏小妹有三难秦少游的佳话,我也不多,就效仿苏小妹,让殿下应了三对——?“
苏小妹三秦少游的事迹,在前世多有流传,杨峥倒也听过,说那苏小妹才貌双全,能诗善对。虽然相中才子秦观。迎亲当夜,苏小妹欲难新郎。于是,题写三首诗句,要求少游答对,方准进洞房。答不对罚在外厢读书三个月。
第一首:铜铁投洪冶, 蝼蚁上粉墙。 阴阳无二义, 天地我中央。
少游想道,我曾假扮做云游道人,在岳庙化缘,去看苏小姐。此四句乃含着“化缘道人“四字。遂于月下取笔写诗一首于题后云:
化工何意把春催? 缘到名园花自开。 道是东风原有主, 人人不敢上花台。
句前一字亦合成“化缘道人”。
第二首:强爷胜祖有施为, 凿壁偷光夜读书。 缝线路中常忆母, 老翁终日倚门闾。
少游见了,略不凝思,一一注明。第一句是孙权,第二句是孔明,第三句是子思,第四句是太公望。
第三首:闭门推出窗前月。
少游看后左思右想,不得其对。正好东坡前来打听妹夫消息。望见少游在庭中团团而步,口吟 “闭门推出窗前月”七个字。见庭中有花缸一只,贮满清水,少游步了一回,偶然倚缸看水。东坡望见,触动灵机,就地下取小小砖片,投向缸中。激起水点扑在少游面上。水中天光月影,纷纷淆乱。少游当下晓悟,遂援笔对云: 投石冲开水底天!才算勉强应了这一对,丫环拿着第三道试卷进去后不久,只听“呀”的一声,房门大开,苏小妹手棒银壶,将美酒斟于玉杯之内,献给新郎。少游心花怒放,连饮三杯。而后,二人携手步入洞房。自此夫妻和美,白头偕老。这个才子佳人的典故,在前世流传很广,杨峥小时候也是听得津津有味,恨不得有朝一日能碰到了一个如苏小妹这样才情横溢的女子来做老婆,随着后来长大,才知一切都不是那么回事,史上并无苏小妹其人 苏秦恋爱、佛印与牛粪、一屁过江来的故事,纯属古人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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