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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赵公子也算是hua丛feng流人物,平日里自问各种技巧,各种绝活也能领悟一二,便是难度再大一点的洞玄子三十六式也都一一演练成功,唯独这白玉杯却难以成就,不免心有记挂,昨日看金公子心情不错,便借着酒劲儿讨教了一番。
哪知道,金公子竟说心动不如行动,愣是让他的小妾,当场为赵公子演练。
赵公子本也有几分醉意,外加对这白玉杯着实向往已久,见金公子如此好爽,便也答应了。
金公子本就不是含糊之人,既是答应了,那怎么着也有个样子,当下便叫拿白玉杯上来,只见屏风后面嘤咛一声,走出三四十个姬妾来,都打扮得妖妖娆娆,身上熏着兰麝,口里各含了一口温酒,走到席上,把口代了杯子。每个人口对口和接wen似的,将酒送入赵公子的口中,似这种温软馨香的玉杯儿,赵公子还是头一次品尝到,只觉得这美人的香chun又柔又香,含在口中的酒,既不算冷又不算热,只好说是微温。他一早听人说过,这种酒不能着急喝,得慢慢的咽着,一手钩住美人的香jing,把口去接着美人的樱chun,轻轻地将酒吸出来,等得喝完了酒,那美人很是知趣的,便把她那柔而又腻的纤she,也顺着酒儿,微微地送入他的口中。
此等缠绵的滋味,饶是赵公子这等遍及花丛中的老手,也有些情不自禁了想入非非了,正当赵公子准备不顾一切的入温柔乡的当儿,听得金公子又是一令暗号,这三四十个人的樱口玉杯就纷纷地集队,仍然排列着走进去了。这时的赵公子,个个好似中了魔毒一般,不过几下,便弄得神魂颠倒,几乎连席都不能终,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金公子难得见赵公子跼促狼狈的情形,忍不住哈哈大笑。其余众人给觉得有趣,纷纷大笑,赵公子自觉酒后失仪,被这玉杯儿引得意马心猿丑态毕露,大为尴尬,可尴尬归尴尬,刚才的一番滋味还是让赵公子回味无穷,一直不擅长诗词歌赋的赵公子,难得雅兴大发,当即唱了一首小曲,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qing人睡,tuo衣裳,口吐舌尖赛沙糖。 叫声哥哥慢慢耍,休要惊醒我的娘。可意郎,俊俏郎,妹子留qing你身上。 chuang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身子动,pi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帘儿内,换绣鞋,胆大乔才抢入来。 纽扣松,□□腰,kua儿脱下来。 这朵鲜花由你采,休在人前去卖乖。 俏多才,俊多才, 休向人前说出来。
罗衫乍褪, 露尽酥xiong雪白; 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 chun含豆蔻, 舌吐丁香,yu体横陈拥郎怀。
好个勾魂的手儿, 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
哎哟!惹厌的手指溜入来,竟把奴的hua瓣儿乱掰; 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这曲子浅白通俗,自是引得众人纷纷叫好,再一番回味,少不了有试一试的心思,金公子自是来者不拒,一一尝试,这一尝试,直到入了夜才拥着小妾回了房舍,趁着酒劲儿,少不了一番折腾,如此一来差不多天将亮的时候才睡了过去,以至于刚才前院这么大的动静,金公子全然不知。
金老爷子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媳还在的那会儿,金蟠虽胡闹,可有儿媳在一旁劝导,倒也不至于太过放肆,家中小妾也不过一两个而已,就是在外面也ya制了本性,还不算太过荒唐,可自儿媳去了后,他算是怎么高兴怎么玩,前些年也不知从哪里弄回了一个叫荔娘的小妾,要说这女子模样倒也水灵,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户人家小姐,与自家儿子也还算匹配,他倒也说不上不满意,但要说多中意,也说不上来,可自己再不满意,也是自家儿媳不是,所以金老爷子对此也没说什么,只想着这女子能做好相夫教子的本分,最好能延续死出儿媳的秉性,那便最好不过了。
可接下来让他愤怒了,也不知自家那个逆子用了什么手段,才不过几日的功夫,便让进门时端庄风雅的女子,愣是变成了一个不要脸面,不知羞耻的风尘女子,终日与那逆子闭门不出,便是出了门,也是做些不堪之事,让他好生失望,可终究是年纪大,再者在京城为官,与家中事多少有些鞭长莫及,一来二去也忘记了这件烦心事,只是偶尔听人说起,这荔娘平日里不断这男女之事上,为虎作伥,想出许多的法儿来,辅助那个逆子不知死活的寻huan作乐,每每听到此等消息,他少不了写封家书回去教训一番,起先还算敬重自己的这个父亲,也做了些样子,知道收敛一二,待后来那逆子沉迷此道,与自己的呵斥也权当耳旁风了,他虽气恼,可也无可奈何,权当眼不见为净,安心在京城做自己的尚书大人。
去不想才几年的功夫,他便在京城听到了这逆子的种种传闻,什么金公子最好迎新弃旧,一个姬妾至多不过一两夜而已,到了第三天夜上就要换人了。而且他喜好的妇人,往往是白昼宣淫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高兴了就玩一个痛快,玩过之后仍出去办事。办了一会公事,又去和姬妾们闹玩了。人家说昼夜取乐,独有金蟠!再后来他听到更可恨的,也不知那个挨千刀的穷酸书生,闲着无聊,竟将这事儿写成了书卷,书上说什么这苏州城中,住着一个西门庆,一个上自朝廷内擅权专政的太师,下至地方官僚恶霸乃至市井间的地痞、流氓、帮闲所构成的鬼蜮世界。西门庆原是个破落财主、生药铺老板。他善于夤缘钻营,巴结权贵,在县里包揽讼事,交通官吏,知县知府都和他往来。他不择手段地巧取豪夺,聚敛财富,荒yin好色,无恶不作。他抢夺寡妇财产,诱骗结义兄弟的妻子,霸占民间少女,谋杀bing妇的丈夫。为了满足贪得无厌的享乐yu望,他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情。但由于有官府做靠山,特别是攀结上了当朝宰相蔡京并拜其为义父,这就使他不仅没有遭到应有的惩罚,而且左右逢源,步步高升横行苏州,这事儿看似借说西门庆说事,可金老爷子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说就是自家那个逆子,天下或许有人不知逆子大名,金“庆儿”,号“东楼”,在苏州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人将“东楼”化作“西门”,直接用“庆”字为名,其用意不言而喻了,金老爷子气恼归气恼,却也奈何不得,好在他远在京师,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传闻也少,久而久之也就没当一回事了,待回到苏州虽略有耳闻,可也懒得去理会,算是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了,但自己儿子秉性如何,他还是心头有数的。
看这仆人如此模样,便知那逆子干了什么好事,顿时气得面色铁青,喝道:“再去叫,什么事情老夫担着?”
那仆人心头暗暗叫苦,心道“您老多年不问家事了,如今连叫一声尚书大人都是虚的,如何能担待?“嘀咕归嘀咕,可老太爷这样说了,也不好不去,那仆人咬了咬牙,便冲着金公子的房舍去了。
到了门前,那仆人先是贴着耳朵听了动静,听得里面偶尔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便知自家少爷正在干什么,要说这金公子的精力也旺盛得厉害,妻妾就有二十七个,其他的侍女、丫鬟更是无数。金公子用象牙床,围着金丝帐,朝歌夜舞,竟是日日如此,寻常人哪能受得了这个。那仆人听了一会儿,见里面声音小了许多,这才大着胆子在外面敲敲门道:“少爷,老爷让你快些起来,家里来不速之客?“
声音传进去好一会儿,才听得里面一个女子娇笑气喘之声,声音妩媚,fang荡,即便是仆人这等胆战心惊之人,听了这声音也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寒颤,心道:“这又玩什么花样?少爷也真能折腾,昨晚都折腾一夜了,这才多大一会儿,又开始了?”
那仆人等了好一会儿,没听到自家少爷的回话,也不见人出来,想起前院还等着锦衣卫,再者,这声音再听下去,他只怕是走不得路了,咬了咬牙伸手重新在门上敲了敲道:“少爷,少爷,老爷让你……?”
话音尚未说话,先是听得里面女子惨叫了声,跟着传来自家少爷粗暴的声音:“找死啊,不知道小爷我在快活么,什么人非得这个时候见,你回去告诉老爷,待我忙完了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