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言看着明清婉，优雅的拿起咖啡被，轻抿了一口，看着她说：“清婉，谈公事，我们要不要先谈一下我们的私事？”

明清婉看着面前的男人，五年前的不辞而别，现在再一次遇见，她的心还是会漾起涟漪。但是想到他和那个叫艾琳娜的女人走得那么近，她的心不由一紧，现在女儿不见了，她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她一直在调查，想知道爸爸把女儿送到哪里去，但是她一直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什么都没有，她只有女儿，女儿就是她的全部，只是上天一直和自己开玩笑。

“顾总，我们两个人，有什么好谈的？私事，我们好像没有吧。”

顾斯言轻挑挑了一下眉，慢悠悠地说：“是吗？我记得我们两个人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你觉得谈公事，我们两个人能够继续谈下去吗？”

沉默，死一般的沉寂。

明清婉看着顾斯言，她的脸上出现一丝淡淡地笑容，问：“好，我们谈私事，不知道顾总你想要和我谈什么？”

顾斯言很不习惯她这样的称呼，他比较喜欢她以前直接喊自己的名字。

“婉儿，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

“……”

明清婉看着他，冷笑，当初她离开，他不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吗？现在女儿没有了，这个男人，竟然来质问自己，当初为什么离开，好可笑。

“顾斯言，我离开的原因，你不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吗？”

明清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现在要和他继续谈工作，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决定起身离开，所谓地眼不见为净。

看着她起身，准备离开，他抓住她的手说：“婉儿，我们谈一下好吗？”

婉儿，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称呼了，谈，他们两个人，早就没有什么可以谈论的余地。

“顾斯言，能放手吗？我被你抓得很疼。”

顾斯言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他担心，自己这样放手，她又像五年前一样，从自己的身边溜走，不，他不要放手。

“婉儿，我不打算放手，我要和你在一起。”

多么讽刺的词语，当初和艾琳娜那么亲昵的样子，他怎么就没有想过自己？

“顾斯言，你够了没有？我们两个人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不是已经和艾琳娜订婚了吗？五年了，你还拉着我干什么？”

艾琳娜？顾斯言漂亮的眉，拧出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型，他什么时候和艾琳娜订婚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她悄无声息地离开自己，一句离别的话都没有，就这样淡出自己的世界？

“我没有够，还有，我什么时候和艾琳娜订婚了？”

明清婉有一些失控了，为什么五年了，她还会遇到顾斯言，为什么她最爱的女儿却在这个时候不见了？为什么她要经历这样的痛苦？她紧握的手，握得更紧了，指甲都快刺进肉里面。